疾”的真相便有待商榷了。
因此在得知临欢要回洛阳之后,庄青如便求见了临欢,好话说尽也没有改变她的心意。
更因为她的鼓动,差点儿被李少卿撵出去。
“不成。”临欢摇了摇头,垂下脑袋道:“我在这里游手好闲,不通俗事,只会碍某人的眼,还是回宫里清闲舒服,天下宝物随我把玩,宫女太监凭我调遣,怎么也比在在外面吃苦好。”
来了来了!庄青如感觉到临欢的嘴巴快要憋不住了,顺势问道:“某人是谁?”
临欢旁的事对她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被问及回洛阳的原因时,她就像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任凭她如何诱惑开导,她都不愿开口。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临欢果断地闭了嘴,闷声道:“什么某人?庄姐姐你听错了。”
张承安小声道:“能是谁?还不是游…… ”
话还没说完,便瞧见临欢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仿佛他再多说一个字便能用眼神杀死他。
“好好,我不说了。”张承安立刻道歉。
本来他因为是男子的身份,是不能来马车里送行的,但张公的名气实在太盛,加上临欢点头,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便随了他。
但倘若他说了不该说的,肯定会毫不留情地被赶下去。
其实不消说那人的名字,庄青如也能猜的出来,但这是那两个人的事儿,她也不好逼的太紧,便问道:“临欢,你在宫里可有什么不对付的人?”
皇宫就像是个大染缸,什么尔虞我诈、争宠斗艳之事都能干的出来,临欢当时的暴毙兴许是因为宫廷争斗?
“没有啊。”临欢疑惑庄青如为何这么问,坦然道:“阿娘疼爱我,兄长姐妹对我都很好,没人敢与我不对付。”
她不与旁人不对付已经是感恩戴德之事了,那个不长眼的敢冲她使脸色?
“那你最近的身子可有什么不好?”庄青如又问,“一点儿不爽快都要说。”
临欢再次摇头,“我平时身子好的很,宫中的太医每月都会请平安脉,并无不妥。”
真要说那里不舒服,那便是胸口被人气得发堵。
庄青如沉默了,算算时间,梦中的临欢暴毙的时间似乎就在这个月末,从新津到洛阳,这么一大帮子人,少说也要走个把月,是不是说明临欢可以躲避这次灾祸?
“庄姐姐?”临欢见她忽然发起了呆,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啊,我没事。”庄青如回过神,想了想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一大把小药瓶,一股脑儿地塞到临欢的手里,“这些都是我这段时间做的药丸子,除了治一些跌打损伤之外,还有救急复心脉的,你叫寇召好生收了,以防万一。”
这些药中,有一瓶是她连夜从薛家库房找来上好的药丸熬制的,效果与当时救陆槐的药丸不相上下,无论临欢出现什么情况,这些药总能拖延一段时间。
至于其他的情况,她已经和寇召说了一遍,请她务必要保护好临欢,在这个月结束之前,千万不能叫她离开她的视线。
寇召虽然不知她为何如此郑重,但她对临欢忠心不二,凡事牵扯到她的事儿比谁都上心,郑重其事地表示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临欢。
“公主,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启程了。”门外,盛公公弯着身子,小声提醒道:“若是晚了,只怕日落前赶不到驿站。”
临欢的神色瞬间暗沉了下来,离别的愁绪越过了心中的气愤,拉着庄青如一句话都没说,在盛公公的再三催促下才放开。
庄青如叹了一口气,一脸不舍地下了马车。
等在一旁的盛公公朝她微微一笑,面容和蔼,“听公主提了几次庄小娘子的名讳,不曾想竟是薛老太医的外孙女,当真是聪明灵秀,还有这位张小郎君,年纪虽小,瞧着却有张公当年的风采。”
张承安低着头,不屑地撇了撇嘴,这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