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这有甚区别?庄青如想,你对旁人可没这么尴尬。
于是便耐心道:“其实这件事当真不是你的错,你想啊,那游璟是探花郎不?是曾有一个未婚妻不?是拒婚了不?每一桩都实实在在对上了,要说错,那也是那个指路的客商不好,你也是受害者啊,白白在他身上浪费了好些时间!”
“是这样吗?”临欢迷茫了。
“当然。”庄青如语气坚定,“他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未婚妻长什么样他竟然不知?你去找他也不否认,分明就是想占你便宜,所以你不用躲他,应该是他有愧于你才对。”
临欢眨了站眼睛,眉眼间似乎再次染上了几分红晕,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尴尬,而是激动的,她从椅子上跳下来,攥紧拳头道:“没错!都是他的错!”
庄青如重重地点点头,循循善诱,“你越是逃避,他便越猖狂,搞不好还暗地里笑话你。”
私下却想,他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公主的不是。
临欢被她说的斗志昂扬起来,“没错!我是堂堂公主殿下,怎么能怕他?要怕也是他怕我才对。”
“对!”庄青如继续哄她,“我要是你,我现在就是找他,非得让他给你个交代不可!”
游璟啊游璟!你可别怪我多事,要不是看在你们两个有那么几分意思的份上,我才懒得推一把呢。
“你说的没错!”临欢眼神里发出灼灼光芒,“他这样哄骗我,我一定要把他带回洛阳,寇寇,我们走!”
说罢,她不等庄青如反应,立刻叫上几次欲言又止的寇召飞速离开薛家医馆。
门口的薛执抱着一堆药材进门,眼尾扫到几人,刚想开口,却被她风风火火的动作打断了,“这是怎么了…… ”
临欢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李少卿等人之外,像是薛执等人是不知情的,对外只说是崔度的表妹,闲来无事跟着庄青如跑来玩的。
“表兄。”庄青如连忙上前,接过薛执手中的药材道:“这些药材是新送来的?”
薛执回过神道:“是啊,阿耶一回到晋原便叫人送来了不少药材。”
薛家大郎君今日一早便回了晋原县,在新津耽误了这么久,本家也有许多事等着他处理。
“怎么不叫人帮忙?”庄青如分摊着部分药材,鼻尖一嗅道:“是宁神驱惊的好药,大舅舅有心了。”
打完仗可不得好好抚慰吗?尤其是很多差役和百姓一辈子没见过杀人之事,皆被吓的失魂落魄,这些药材来的正及时。
薛执听见庄青如隔着药包便辩出了药材,眉间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在在,祖父回来了,你日后…… ”
“庄姐姐!”突如其来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薛执的话。
陆槐在陆管事和张承安的搀扶下慢慢地来到医馆里,出言的正是张承安。
“你们怎么来了?”庄青如放下手中的药材,想着今儿个莫不是什么好日子,怎么一个两人都跑到这里来?“你的身子已经能下来走动了?”
陆槐先是看了一眼薛执,意味不明地笑道:“已经没甚大碍了,还得多谢薛……小薛大夫送去的药。”
薛执一愣,立刻想到自家祖父借着他的名义送去的药,尴尬地摆摆手道:“陆郎君不必客气。”
庄青如也想到自家外祖掩耳盗铃的做法,闷声道:“快进来坐罢,你们是来找外祖的?”
陆管事扶着陆槐,笑着解释道:“是啊,阿郎能醒来全靠庄小娘子和薛老太医搭救,这不,身子刚好便想着亲自来道谢。”
庄青如眼尾一挑,她本来也想着等陆槐身子好些,便求外祖替他仔细瞧瞧,给他调养一番。
现在他既亲自来了,定然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思的,于是便道:“好,你们且等着,外祖在后面,我去叫他。”
“慢着。”陆槐突然一把拉住庄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