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块儿也是好的。
那魏思敬也忍不住动心了,催促道:“曹大师,你只管去做!有我们给你撑腰。”
墨大师等人也十分期待,要知道那个小木方虽然简单,但能驱使大木方动作,想来其中的机关诀窍不容小看。
唯独吴明府吓的双腿虚软,捂着胸口,靠在葛县丞的身上大口呼吸。
他这条老命早晚要被吓死!?“我……”曹德的身子抖的厉害,双拳紧握,忍不住地想逃离此地,可脚下似乎有千斤重,任凭他如何挣扎也迈不开腿。
“我…… 我做不了!”他咬着下唇,几乎是大喊出声,“这个东西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一时半会儿做不出来。”
他这么一说,几乎是承认自己舞弊了,众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你们看我做甚?!”曹德失控地喊道:“只是一个小木方,算得了甚?我是鲁班大师的弟子,你们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都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够了!”李少卿突然大喝出声,“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都散了罢,三日后还请陆明府、谢郎君等人与某一道去取金丝楠。”
他并没有提到魏思敬,意味着曹德的名次被剥夺了。
李少卿发怒,其他人只能听从,众人忙不迭行礼,“喏!”
“哼!”李少卿衣袖一甩,冲曹德丢下一个厌恶的眼神,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其他人见状,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略作犹豫后,也纷纷起身。
魏思敬等一些富商则满脸阴郁,他看了一眼浑身发抖的曹德,语气冷漠而充满威胁,“你最好给某一个解释!”
……
夜晚,陆槐临时住的帐篷里。
“太好了,太好了!”吴明府激动不已,尽管已是醉眼朦胧,他还是坚强地举着酒盏,招呼道:“喝酒,喝酒!我,我先干为敬!”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少喝些。”葛县丞连忙拉住他,冲陆槐赔罪道:“陆明府莫要见怪,吴明府就爱喝一口,平时也没机会,今日一高兴便忘形了?”
像是在验证葛县丞的话,“咚!”的一声,吴明府悍然倒下。
马大壮一边喝着酒,一边道:“他哪里是没机会,就是没银钱罢了,我那里的好酒都不知被他喝了多少。”
陆槐抚着额头靠在一旁,闻言笑道:“不必多礼,吴明府高兴便好。”
“高兴高兴!”葛县丞忙道:“咱也没想到结果这么好,只等三日后李少卿划定地方,咱们便可挖掘自己的那份了。”
那些金丝楠哪怕只保下很小的部分,对新津县来说都是一个难得机会,好好运作一番,也许真的可以造福百姓。
“我啊,是个土生土上的新津县人,以前这里就是一个小村子,后来得先帝重视,被分化成了县城,可是咱们底子薄啊,做甚都要看旁人的脸色,朝廷的救济也好、福祉也罢都是捡旁的县剩下不要的。”
葛县丞说着说着,眼角竟然有泪光闪过,“除了最开始的几年,后来的县令来了一个又一个,可是都呆不久,不是混三年就是拖关系找贵人早早离去。”
“我也从一个小吏变成了如今的县丞,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看着有本事有学问的学子离开新津,我却没脸开口叫他们留下,这里太穷了,也不会有前途。”葛县丞擦着眼泪道:“见笑了,我就是心疼,这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耶娘、兄弟姊妹都在这里……”
游璟安慰道:“故土难弃,人之常情,葛县丞不必介怀。”
“游县丞说的是。”葛县丞面露怀恋,继续说道:“后来吴明府来了,起初我也没在意,只想着这个新县令看着和那些读书人都差不多,估摸着就是来这里打发时光的,三年一到,他就会走了。”
“可谁知道他比任何人都能坚持,在第一个三年里,他劝课农桑、治理水渠,没日没夜地耗在田地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