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信那话本子上的胡话。”
陆槐很想说自己不爱看那些望风捉影的话本子,可对上庄青如认真的目光,了他然地点了点头,“那他现在…… ”
“暂时保住了性命,但他伤的太重了,能不能救回来还两说。”庄青如神色凝重,“彭城县有本事的大夫不多,以济世堂的黄大夫最好,若是请他来救人,把握最大,至于用的药,我的铺子尽可送来。”
陆槐点了点头,看着认真叮嘱的庄青如,眸中突然有异色闪过。
等到了陆家门前,原本紧跟着的游璟的马车不见了踪影,陆槐直接叫陆管事将上官鸿送到后院厢房。
陆管事将人放到床上后,眼里流出惊讶之色,“不是说人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陆伯你先去准备些东西,”陆槐对陆管事耳语几句,又道:“东西送来后,劳你去前头守着,谁都不许进来。”
“我知道了。”陆管事郑重地应下,转身离去。
“怎么不叫大夫?”庄青如心急如焚,“再拖下去,他必死无疑。”
陆槐转过身,漆黑的瞳孔里映出庄青如那张急切的俏脸,他微微垂下眼皮,目光落在庄青如白净的小手上。
这双手不似一般小娘子那般白皙柔软,但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像是一双治病救人的手,藏起来可惜了。
“陆槐!”庄青如提高声量喊道:“你怎么了?”
陆槐回过神,一把拉住庄青如的手,将她带到床边,“这个人,你得亲自救!”
“你在说甚傻话?我只会调理身子,怎么看病医命?”庄青如不高兴地甩开陆槐的手,转身便要离开,“你不去,我自个儿去。”
“你在逃避。”陆槐温柔却有力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庄青如停下脚步,转头疑惑地问道:“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逃,逃什么?”
陆槐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上官鸿,道:“前两日我收到秘信,这个上官鸿绝不是一个伶人那么简单,那日,我托游璟出面同上官鸿做交易,请他帮我留意县衙动静,而我则答应他将来有一天,能帮他家平反昭雪,如今,他怕是看不见了。”
庄青如咬了咬下唇,“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槐慢慢走到她的身旁,语气凝重,“我虽不知你为何明明会医却要隐瞒,但我只想告诉你,这普天之下,能救他的人只有你。”
“济世堂的黄大夫…… ”
“他尚在人世之事,除了我们,旁人都不能知晓。”陆槐打断了她的话,“在孙郎中的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若是他不死,你觉得孙郎中还会放人吗?现在去请大夫,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们上官鸿还活着吗?左右都是一死,何必再去折腾!”
庄青如陡然一惊,她方才只想着找大夫救人,却忘记了这一茬儿,“可是……”
“莫说什么救人要紧。”陆槐语气凌然,“我虽是张公的弟子,可也是惜命之人,若救了他要搭上陆家人的性命,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说句不好听的,我情愿日后到了黄泉给他赔礼道歉,也不愿叫陆家、张家涉险。”
他答应替他平反一事不会食言,但他不能保证上官鸿能活着看到。
对上庄青如疑惑的目光,陆槐的眼睛清明的可怕,“是不是吓到?,这才是真正的我,冷漠无情,自私自利,我知道你有顾虑,我不想逼迫你,你若是不愿,今日之事只当我从未提过。”
庄青如正要回答,却听见门外陆管事的声音响起,“阿郎,你要的东西送来了。”
“进来。”陆槐朗声道。
陆管事推门进来,见两人隔的老大远,脸色也不大好,不敢细问,将手中的托盘放下,道:“阿郎,东西送来了,可要我来替上官郎君上药?”
庄青如抬眼一瞧,发现陆管事送来的托盘上堆满了瓶瓶罐罐,有治伤口的、止痛消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