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自己的心思,“只有一条,你日后不能擅自动我的药。”
因为她喜欢在他喝的药里加东西,他这段时间喝的药总是缺一顿少一顿,所以才会出来一晚上便咳个不停。
“你怎么知道我在药里动了手脚?”庄青如差点儿从座位上跳起来,“不对,你竟然没喝?”
“久病成医,那药我日日都要喝,平时少几分火候都能喝出来,你改了方子我怎会不知?”
“可我只改了一两味药材!”
“所以我才没有戳穿你。”
“那药是调养身子的,比你先前都方子好。”庄青如咆哮。
“那又如何?”陆槐语气平淡道。
那两味药材他也闻的出来,确实都是滋补的药材,但是他从不会轻信旁人,无论那药是好是坏,他都不会入腹。
庄青如快要气死了,她费尽心思偷摸着将药材进陆家,又幸幸苦苦地熬出来,忍受着他各种刁难哄他喝药,结果此人竟然一碗都没喝!怪不得他身子好不了,疑心病也是一个大病!
现场的气氛再次凝固住了。马车“咕噜咕噜”向前走,好半天后,庄青如才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