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知道了!”
庄青如脑子突然清明,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腕处,抚摸了一下手链,脑中闪过好几种将他们全部迷晕的办法。
离开是不可能了,干脆就把他们全放倒,人一多,这奸也捉不成了,大不了就说是遭了贼。
“游璟,先将人绑起来堵住嘴。”陆槐忽然上前一步,开口道:“把地上的人送到床上,你们两个去里面躲着!”
他环顾四周,快速地安排完毕,再随手扯下外袍往琴上一丢。
庄青如一愣,刚想说话,便被陆槐再次打断,他只说了两个字,“信我!”
她抿了抿嘴,在反抗和相信陆槐之间犹豫了一瞬间,脚便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扶起地上的兄长往内室走去。
彼时,游璟也反应了过来,无视上官鸿脸上惊讶的表情,飞快将他绑了,还贴心地堵住了嘴。
游瑜不忍心见他被自己兄长如此粗暴对待,好心地解释了一句,“并非我们要害你,只是现在情况紧急,你且受些委屈。”
上官鸿:“呜呜呜呜呜!”
几人将将躲进内室,敲门声随之即到,“鸿郎君,你在吗?”
回忆结束,上官鸿和童舟听的目瞪口呆。
“你们的意思是许郎君是故意的,他想害恒之和上官郎君?”童舟瞪大眼睛,“可是他们都是男子……”?“没人规定那些内宅肮脏手段只能用在女子身上。”上官鸿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出身教坊,什么害人的手段没见过?
“幸好幸好!”童舟僵硬着身子滑倒椅子上,“若是叫人发现,那恒之这一辈子便毁了。”
本朝龙阳之好盛行,但大多不会闹到明面上来,更不用说庄青岭还是一个读书人,这要是被人当场捉住,定会落下个品行不端的污名。
德行有亏之人,便是有人举荐也做不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