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热气的碗,点点头,“喏。”
这药确实苦,家里蜜饯甜枣都备着,就是为了哄这个小祖宗喝药。
等到豆子取来蜜饯的时候,药碗已经空了,窗户大开,微风带走了空气中的药味,也将外面的花香送了进来。
豆子见陆槐已经睡下了,将蜜饯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关上窗户,端着托盘离开了。
陆槐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了,陆管事听见卧房里有动静,连忙推门进来,“阿郎可算是醒了,客人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
陆槐一边披上外衣,一边随口问道:“谁来了?”
“是游家郎君。”陆管事笑道:“来了快一个多时辰了,听说阿郎喝了药睡下,非要在偏厅等着,我叫小郎君去招呼了。”
“叫灶房多备些饭食。”陆槐披着衣裳来到窗边,捡起一旁的木勺,给窗下的牡丹浇起了水。
这是要留他用午食了,陆管事笑眯眯地道:“已经安排下去了。”
“嗯。”陆槐答应一声,似乎是不经意间问道:“听说前几天朱娘子崴了脚,可好些了?灶房那边忙的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