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人,准备送入剖皮地堡的人,无面女,你也认识他吧?”
艾道财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个搬运工的长相,但他的穿着艾道财的印象却很深刻,他穿着一条红裤子,然后上身穿着一件黑褐色的毛呢外套,跟死去的这个人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他就是主人找的内应啊,哈哈,想不到还是个双面间谍呢,先背叛了组织,又背叛了主人!”精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那个……能扶我坐起来么?这个姿势头有点晕!”艾道财仰着脸望向精卫,这个位置看上去,她的脸就像是一个夸张的大胖子,十分丑陋。
原来,刚才精卫将艾道财从车里扯出来后,让艾道财躺在了一个低洼的地方,艾道财的脑袋瞬间回血,眼睛涨得好像快要被撑破一样。
“真是麻烦!”
精卫虽然抱怨,但还是将艾道财扶了起来,让艾道财倚在了车轮旁边。
无面女从坡上走了下来,这个家伙就好像是幽灵一样,走起路竟然如同漂浮,没有一点声音,但也不是慢悠悠的。
“主人,看来你的计划已经被察觉了!”精卫笑着说,声音有些轻蔑。
无面女没有回答,似乎她对这件事有着自己的看法。
“现在怎么办?咱们已经都到门口了!”精卫问。
无面女想了想,说:
“等!”
“入口就在眼前,而且地堡里的人显然已经发觉了,你还要等?”精卫有些不满。
“地堡的入口就在房间里?”艾道财也很惊讶。
“当然!所以咱们得赶快进去!”精卫仍然坚持着这个想法。
无面女似乎对这个建议充耳不闻,精卫脸色十分难看,但她跟艾道财一样有些忌讳这个扑克脸
的女人,并不敢发作。
“那也没必要在外面休息吧,进屋子里休息一会儿也无所谓。”精卫说着,扛起艾道财就要朝屋子走去。
无面女拦住了他,惨白的脸上挂着一层眼睛看不到森然寒气,这种感觉恐怕是她与生俱来的,这是一种让人极不舒服的感觉。
“跟我走,别废话!”
无面女嘴里这六个字没有带有任何语气,但却如钉子一样钻进了耳朵里。
“切,我劝你最好别总这么自大!”精卫愤然瞪了她一眼。
无面女自然没有理会精卫的恐吓,扭头朝屋子旁边的小径走去,艾道财和精卫一路跟着无面女,来到屋子后面的小凉亭里。
她们把艾道财放在了凉亭上,无面女转身离开,在后院转来转去,精卫从挎包里取出来一些纱布和药水,将艾道财身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艾道财没有想到的是,精卫竟然还能帮自己包扎。
虽然这个妖怪杀起人来冷酷无情,但艾道财却感觉她起码是一个有血性也有温度的妖怪,这一点与无面女和罗医生是截然不同的,因为她们两个简直就不是正常人的范畴,如果说罗医生是个变态,那么无面女就是一个冰雕的变态。
“对了,精卫,之前咱们遇到的那些凶白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艾道财问。
精卫用牙咬断了纱布,想了想说:
“你听说过云南的蛊么?”
艾道财点了点头,心说这当然听过了,湘西蛊毒,这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事情,虽然不知道蛊毒是否真的存在,但起码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
精卫继续说道:
“蛊毒这种东西很邪,虽然我没见过,不过据说凶白跟蛊毒有点关系!”
“可是,蛊毒应该不是用虫子做成的害人毒药么?这跟凶白有什么关系?”
精卫听了艾道财的说法,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在云南,有种蛊毒叫做血婴蛊,类似于降头术里的养小鬼,但比降头术中的残忍许多。首先,做血婴蛊的前提就要有一个一出生便夭折的婴儿!”
“不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