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堆着一脸的笑容朝我望来：“扫码……”
我很痛快的扫了一万块钱，不过就是有些疑惑，给老大爷递了颗烟，两人吞云吐雾之间，我就问了起来：“大爷，你和那个厉鬼怎么商量的？”
这就是好奇心驱使的，结果老大爷瞥了我一眼，忽然神秘兮兮的道：“想知道也行，一千块一个问题。”
嘴角抽搐着，我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哼了一声，眼眉一挑：“大爷，你是掉钱眼里了吧……”
老大爷吐了个烟圈，不以为然的嘿了一声：“废话，我和你又不认识，错过今天以后未必会见面，我还是先把钱赚到手，我管你别的干嘛。”
一千块钱终究不多，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付了一千块钱，让老大爷又是一阵眉开眼笑。
“其实也很简单，这些厉鬼都是横死的，它们死的突然，自然有很多的心愿还没有了，比如说一些厉鬼死了之后，他们藏的一些东西，或者是银行密码什么的，又或者是有什么交代，死鬼是没法说了，我可以代劳……”老大爷一边嘬着烟，一边随口说着。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就好像当初吴磊放我一码一样，只要能摸清楚厉鬼的需要，其实都可以谈，前提是这厉鬼有神智。
知道归知道，不过我做不来，因为我没法和厉鬼沟通，厉鬼能听到鬼书，但是我听不懂鬼话。
明白了这一点，我也懒得在花钱多问什么，倒是老大爷有些闷不住，拉着我一边抽烟一边絮絮叨叨的：“我在这上班，轻易没人敬烟，更没人和我说话……”
“门口不是有值班的安保人员吗？”我有些好奇，随口问道。
老大爷苦笑着撇了撇嘴，叹了口气：“你说的是黄三，他是个哑巴，另一班的是个聋子，好人谁往这来值班，少挣点钱也不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