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张总一样,我最后重重一巴掌抽在他脸上,直接将张总抽的转了个圈摔在地上,一张脸肿的比猪头还厉害,我知道这一巴掌之后,张总就不会再疼了,肖梅虽然不动手,但是却冲我使了个眼色。
虽然被打得挺狠,但是懵懵的张总爬了起来,只等稍微缓了缓劲,忽然就兴奋地叫了起来:“哎,不疼了……”
我们没有理会张总,这一巴掌抽过去恩怨两清,随即跟着张胖子走出了茶楼,却没有一个人来阻拦我们,别说茶楼的工作人员,就算是警察都只当没看见,谁都知道,张总绝不会追究了。
这一次张胖子可不敢再放我们鸽子,腆着脸一个劲的笑着,不停地低头哈腰,一路领着我们到了贵都大酒店,或许这不是最高档的,但是绝对是最贵的。
张胖子是下了血本,要了一个高档单间,一顿饭就花了三万多,这还是我们不喝酒的缘故,用张胖子的话说,惹不起就使劲巴结。
“吃饭是小事,张胖子,我问你一句话,你别给我藏着掖着,要是敢和我耍心眼,那可别怪我不客气……”话音落下,我只是偷偷地在背包里一顿牌位,一时间淡淡的雾气就
开始弥漫,隐隐的一片彼岸花在黄泉中盛开。
单间里瞬间温度下降了十几度,让张胖子夫妻都打起了哆嗦,更可怕的是他们那里是在单间,一望无垠的黄泉,盛开着彼岸花,和房间开始重叠,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张胖子夫妻俩吓得都是一哆嗦,惶恐的看着周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结结巴巴的道:“您说。”
嗯了一声,我吐了口气,目光落在了张胖子身上,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深吸了口气:“你对陕省熟悉吗?”
“不熟,就是去过几趟而已……”想都没想,张胖子张嘴就来,我弄了这么大的阵仗,问他熟不熟悉陕省,其实张胖子已经猜到了,我肯定有所图,而且还是他不敢想的一些东西。
张胖子知道我对他的兴趣就是从香薰炉开始的,那香薰炉是从陕省流出的,我既然这个原因问他,那么我极大的可能是对陕省的一些东西感兴趣,无非就是古董文玩,如果是单纯的古董文玩也就罢了,听我这意思竟然是对土里的货感兴趣。
土货可不好搞,陕省虽然号称土货集散地,有这无数古墓,但是真正能让我们这种人看得上的,只怕就那
么几个,比如说始皇墓……
但凡是干这一行的都知道,始皇陵决不能动,谁动谁死,所以张胖子才会这么直接,甚至都豁出去让我生气,也绝不坑留下一点的余地。
嘴角抽了抽,我重重的哼了一声,眼眉一挑,冷冷的逼视着张胖子:“我还没说你就不熟,这是不愿意帮我是吧?”
这个话张胖子可不敢承认,苦着脸斯斯艾艾的,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知道这已经是快逼急了,所以沉默了一下话锋一转:“你对扶苏墓了解多少?”
“扶苏墓?无定河边的扶苏太子墓?”张胖子一脸的讶然,挠了挠头:“扶苏墓不是已经开发了吗?”
相传扶苏墓被下过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彻底挖开,不过后来考古队对其进行过保护,墓葬已经打开了,这种打开的墓还有什么可惦记的。
皱了皱眉头,我轻哼了一声:“张胖子,你别给我装傻,相传扶苏墓是在龙骨堆,现在发现的那是一座疑冢。”
张胖子楞了一下,犹豫着苦笑了起来:“那也只是传说,我倒觉得错不了了,扶苏太子就是死在了药水村。”
这是在和我打马虎眼,脸色一沉,我
重重的哼了一声,雾气更浓,彼岸花也更清晰,一阵阵的鬼哭声仿佛也越来越近,这让张胖子夫妻俩脸色惶恐,脸上冷汗不停地往下掉。
张胖子知道我这是为什么,犹豫了一下到底不敢在装傻充愣,使劲的咽了口吐沫这才哽声道:“大哥,您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