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常守信啊,私心太重。做事瞻前顾后,难成大器。
指望她办大事不可能了,她也就是个背黑锅的料。
我这时候明白了李世明这么安排的深意,他早就看穿了常守信。这就是一个纯纯的背锅人啊!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冯万明已经抓来了。
他倒是很安静,点名要见我。
我吃完了早饭,刷了牙,这时候看到我的胡子有点长了,黑乎乎的满嘴巴都是。
我从来没刮过胡子,此时我对着镜子,心说他娘的,难道这就是毛长齐了?
我借了眼镜蛇的刮胡刀,第一次把胡子刮干净,然后去了禁闭室。
禁闭室里有一张单人床,有一个写字台,一把凳子,一个本子,一根圆珠笔。除了这些,还有一盏白炽灯,一个窗帘。
我扫视了一遍,然后坐在了床上。
我们的人把冯万明按在了凳子上,我看着他笑笑,他也看着我笑笑。
我说:“听说你在找我?”
“你是青山伯吗?”
“我是张千载。”
“卑职见过青山伯。”
说着,他就要站起来。
我立即说:“免了,说说吧,见我干啥?我又不是大姑娘,你咋那么喜欢我呢?”
“青山伯说笑了,我见青山伯,有话要说。”
“说吧!”
“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只能从我嘴出,入青山伯的耳。”
“你想贿赂我。”我咬着牙,狠狠地说,“你当我张千载是什么人了?背人没好话,好话不背人。想贿赂我,你别想了,我有的是钱,不在乎你这仨瓜俩枣的。”
“青山伯误会了,我不是想贿赂青山伯,我真有话要对青山伯说。”
“你先说说自己干过的事情吧。”我把一把票扔在了桌子上,我指着说:“谁家的王法允许你们这么做的?以前我们发粮票是怕分配不均饿死人,你现在发的电视票,自行车票,又是为啥?”
“青山伯,这是误会。”
我大声说:“你还敢抵赖!郭殿文都招了,你还想死扛着吗?”
“真的有误会。”
我一听大声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我得让你尝尝秘调局的手段,这诏狱进去一圈,那可就相当于进了一次地狱,你真想尝一遍我们的手段吗?”
我对眼镜蛇说:“掌嘴,先打烂他的脸。”
眼镜蛇上去,左右开弓,直接把冯万明打成了一个猪头。
冯万明这时候还是没说自己和帝后是兄妹关系,他捂着脸大声喊:“我说,我都说,这些都是杨志超让我干的,我也是无可奈何啊,他是我的上级,我自然要听从上级指示。青山
伯,难道你不听陛下的话吗?”
“我入你娘,这是两回事,你不要和我偷换概念。我小,但是我不傻!我听陛下的话那是忠心耿耿,你听杨志超的话,却不听陛下的话,那就是大逆不道!陛下让你发电视票的吗?”我咬着牙说,“让他在口供上签字画押。”
冯万明在口供上签字画押,我拿过来口供看了看,我说:“去把杨志超抓来吧!这个案子没什么难的,这都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
杨志超人在北平,不过秘调局鹰犬遍布帝国,就算是他在吐蕃也不例外,一个电话过去,超过一小时抓不到人,那就是秘调局的人废物。
不过拿杨志超的时候出了意外,秘调局的人查到杨志超今天一直在家没出来,当赶到他家的时候,发现杨志超死在了家中。
他上吊了,挂在了自家的吊扇上。
我一接到消息就怒了,我大声说:“这个莫仕哈,早就让他坐好抓捕的准备,竟然还是出事了。废物,一群废物!”
眼镜蛇低着头不敢说话。
随后莫仕哈进来了,他说:“大哥,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