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将军,未见少主外出。”
“这个兔崽子,这点事都不愿办,将来能成何大事?”
郭药师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
……
郭药师要进入栾城的消息,声势浩大,赵生不想知晓都难。
“你们探得他们要攻打石革?如此做他们能得到何种好处?”赵勇生送来通报时,赵生心里想不明白。
“没有迹象表明郭药师为何要攻打石革,但可以确定,石革在朝廷已被定性。”
“哦?定性了?属于什么?”
“属于叛乱吧!”
一阵寒风吹来,冻得赵生扯了一下衣角,想让自己包裹得更贴身一些,赵勇生见他是披着衣服出来的,走到茶桌摸了一下茶壶是热的。
顺手倒了一杯茶,递给赵生。
“若他们打着协助我们清缴叛乱之名,我们还无法拒绝。”
“然后呢?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来是自愿的,走时就没那么容易赶走。”
“啊……赶着走???”
赵生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国家怎会如此操作,这又不是汉晋时代,天下大乱!
“给些粮草银两,便能劝他们离开。”
“吼……如此简单?但与土匪有何区别?”
赵生再次裹紧衣服,靠在门框上,端着茶,望着门外的霜白一片。
石革在栾城终归不是长久之事,郭药师带着朝廷的队伍前来,若真与他们打起来,不知最后会是何种结局。
……
马彪带着队伍回来了,在栾城拼命训练,此次打张小四便能看出,这支新军对新武器的使用颇为生疏。
所以新军还是得多练,免得打仗时战斗力不强,还容易送命。
“你们师,我打算就这么多人,往后就是我的嫡系。”
赵生看着训练的人,自豪地说道。
“我记得当年你和陈大也是这么说的吧。”
提及陈大,赵生许久未收到他的情报了,这小子以不会写字为由,很少与他通信。
“哎,陈大这小子扶不起来,也不知他在琅琊如何了。”
“陈大和燕军不和,最近关系有些紧张。”
忽然,背后传来声音,而且甚是耳熟。
“勇生,有何情况?”
看到来人是赵勇生,赵生朝他问道。
“陈大,聚众已有近三万人,以前截留下的粮食就是预留三万人半年的,而且还承担了定州大营的补给,结果,上次王爷去了,只给了两个月的粗粮。”
“什么?……他怎敢如此?”
赵生不明白了,陈大的老娘和弟弟都在栾城,为何屯兵又屯粮,李信去要粮都未足额调拨,显然此子心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