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拓跋犺,卢植派出牙将卢垣的人马和元颩的队伍合兵一处,作为先锋军的左右两军开拔前行。
而卢植则带着本部兵马作为中军,跟在两军之后徐徐前进。
徐刚和陈前侥幸躲过敌军的围剿,却也放走了敌军。
见到牛闯后,几人聚在一起商讨后续对策。
“没想到干掉了他们的指挥官,依旧未能阻拦他们前进的脚步。”陈前原以为干掉敌军首领后,后续事宜会轻松许多。
“这是两支军队,指挥官并不相同,与我们正面僵持的是卢家的晋军,这才是最为可怕的队伍。”
牛闯不愧是军中老将,见多识广,新军这些后起之秀的将领实难与之相比。
“那我们是否应该追击?务必要拖住敌人的进军步伐。”
“那是自然,我继续率领我的队伍去追击,你们新军拆除地雷肯定比我们熟练,此事就拜托你们了。”
徐刚见状,知晓这是牛闯设下的套,急忙说道:“我营伤亡惨重,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尖刀营吧。”
陈前险些被徐刚的话逗得大笑出声。
“你们营伤亡如此之大,还是你们留下,一方面救治伤员,另一方面拆除地雷,再派人通知营长,追击栾城的敌军,务必将其击溃。”
打仗可不是请客吃饭,徐刚无奈,也只能接受这一现实,最终拼凑了一个连的兵力,跟随在陈前的队伍之中。
……
张小四原本在安平镇,沿着山脚前行能抵达平山矿一带,而后向西转向,便能到达平阳县。
不曾想,他们阴差阳错地在藤山之后遇到一条河,于是便顺着河流南下。
程巨树率领兵马从定州出发,赶到安平镇一番调查后,得知这些人朝着径县方向而去,便继续尾随追击。
大概是先入为主的惯性思维作祟,程巨树始终认定这些人会前往径县,而后逃往并州。
谁也未曾料到,这群人竟阴差阳错地来到了定州郡的西北角。
“大帅,您瞧,这便是他们的快速道吗?”
直至望见快速道,张小四方才喜不自禁。
“如此说来,我们朝着南方行进,便能看到……”
他也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派人去抓几个人问问,我们究竟在何处?”
一路搜刮了众多物资,沿着这条河行进之时,基本上也未再骚扰百姓。
总的来说,张家的意图还是想要入主中原,占据一座城池以便与周朝谈判。
“什么?我们距离定州郡仅有二十多里?”
得知此情况,张小四激动得几近癫狂,这是走了什么大运,才能有如此机遇?
于是二话不说,带着众人朝着定州郡的方向奔去。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定州郡根本未收到任何有关敌军入侵的情报。
或许是程巨树过于自信,
亦或许是李信这些年过得太过安逸。
张小四来到定州郡城门前时,值守的守将还误以为是定州大营前来的援军,只因有通报称,栾城遭遇晋军部队,王爷一大早就带人过去了。
“进城!”张小四也不明白,守将为何不关城门,也不加以阻拦。
直到张小四的人马靠近城门,守将这才察觉情况不妙。
“你们是何处的军队,进城的规矩不……”
话尚未说完,一支冷箭便贯穿了他的脖颈。
“敌袭……”
城楼的其他守将见势不妙,大声呼喊。
“驾!……”
张小四带着人已然入城,紧接着,城外的张家军如潮水般攻入定州郡城内。
守军本就不多,今日又被李信带走了一部分,守城的主事乃是一名主簿,还未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何事,便被卡什那擒获。
“这一仗打得太过轻松,接下来我们要守城吗?”
卡什那登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