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应该感觉不对,那文庸自诩清正,手里能有几个铜板,让女儿在宫中这般挥霍。
没想到竟是趁着哀家招欣言丫头入宫的机会,搬空了宁国公府的家产,哀家的善心竟是成全了他们的贪心。
外人说不定会以为这事是哀家授意的,当真是哀家顶顶好的孙子!”
每每想到这些,太后便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始终拒绝见文贵妃,不对,如今是文妃了。
就连文夫人递进宫想要求情的牌子,也被她一次次打回去。
她这个人,心软的时候对什么都觉得好,心硬起来对谁都没情分。
所以莫要用往日的情分裹挟她。
魏嬷嬷轻轻给太后捏肩:“宁国公是个有福气的,定能逢凶化吉,只是谁都没想到霍大人竟会对宁国公这般上心。
明明是在禁足中,却还是巴巴地赶过去救人,听说是拦住了老虎的攻击后,抱着宁国公一起跳下山崖的。”
听到霍恩的名字,太后的表情略显迟疑,随后摇头:“不般配啊!”
这两人当真不大合适。
见太后当真分了心神,魏嬷嬷松了口气:“太后娘娘不中意沈大人,难不成是想在众皇子身边给宁国公挑一挑。
话说回来,若是宁国公平安归来,便更能证明她是个有本事又有福气的,娘娘不妨给指个婚。”
太后摇头:“孩子的事,就让她自己去折腾吧,那孩子好容易做出一番事业,还有了爵位,怎可能再甘心嫁人。”
魏嬷嬷垂下眼眸:“娘娘疼爱宁国公。”
太后叹了口气:“倒不是哀家疼爱欣言丫头,只是这丫头着实有本事,又是个性子执拗心气高的。
不论放在谁的后院,只要她有心都会搅合的后宅鸡犬不宁,还是当臣子的好。”
欣言丫头的本事恁的实际,不论将来谁登上皇位都能用到这人,所以还是莫要将人推进党派之争的好。
得了想要的答案,魏嬷嬷立刻开口:“太后圣明,都是奴婢短视了。”
沈欣言坐在火堆旁,静静看着正在熬野菜汤的霍恩:“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么?”
在此之前她竟是不知,水中的浮萍被烤制后还能当做食盐放在汤里。
霍恩用自制的小木碗舀了一勺汤送到沈欣言手里:“我不知如何多让你看到些我的优点。”
沈欣言:“”坏了,这人又开始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