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以及沈欣言捐献嫁妆之类的事。
对于这些情况,他们其实都不太在意,毕竟沈欣言性子温和,平日里对待下人也和善,说直白些就是容易拿捏。
昨夜收到沈欣言回府的消息,公公便将她们叫过去商量要如何应对。
沈欣言不会无缘无故回府,只怕是性子软糯被夫家打压,不打算继续留在姚家守寡。
等今天中午收到沈欣言和离的消息,公公便更确定了之前的猜测。
陛下何等人也,让陛下收回赐婚的旨意,无异于打陛下的脸,沈欣言怕是已经耗尽了之前捐款的那点功劳。
这次回到宁国公府,要么是常伴青灯古佛,要么就是等着再嫁,对他们一家的影响并不太大。
沈欣言虽然身份高贵,却也是一个守寡多年的孤女,而且身边也没有可用的人,只要抓住对方最脆弱的地方,便可以将人牢牢压制住。
到时候,他们一家依旧就是国公府的实际掌权人。
商量出大概的方案后,丁管家这才让石榴过来试探沈欣言的态度。
不成想才一个照面的功夫,她便被沈欣言牢牢压制了,不是说沈欣言身边没有可用的人么!
而且这沈欣言的性子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莫不是
鬼上身!
不知是怕鬼还是怕自己做过的事情败露,石榴心里越想越怕,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发抖,怎么办,她应该如何是好。
至少也得给公公传个消息过去,让公公想办法搭救自己啊!
就在石榴思索对策时,院子里已经传来惨叫声,这些声音相当耳熟,石榴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果然,下一秒,被一条绳子牢牢困在一起的十几个人,便从门外被人推了进来。
这些人里有老有少,最小的不过七八岁,最老的大概五六十岁身宽体胖,脸上满是恐惧。
沈欣言一眼便看出对方的身份,当即对人笑着颔首:“丁管家,许久不见,你胖得踏实了。”
丁管家的白眼一翻,径直晕了过去,完了,全完了。
要问一个管家能贪墨多少银子,看看丁管家就知道了。
孤本用来垫桌脚,玉器挂起来当风铃,金叶子做成的纱帘轻轻摇曳,古董瓷盆中养着几尾小鱼,掀开被褥,床下是满满当当的银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