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那边则正在遭受晴天霹雳。
自打接下沈欣言与姚锦风和离的旨意,姚家人就处于一个崩溃的状态。
姚李氏癫狂地看着姚昌城手中的圣旨:“沈欣言那贱人在哪,她克死我儿子,居然还想着与我儿子和离再嫁,休想,休想!”
姚李氏的声音越来越高,甚至有些破音!
姚昌城捧着圣旨跌坐在地上,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假的吧,沈欣言怎么可能和锦风和离!
若是没了宁国公府的爵位,他的孙子们要如何是好。
姚钱氏则死死掐着赵嬷嬷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赵嬷嬷肉里,精神恍惚嘴里轻轻呢喃:“不该去找沈欣言的,坑死我家锦风了。”
她怀疑沈欣言已经将锦风还活着的事告诉给陛下了,否则陛下也不会忽然降下让沈欣言和离的旨意。
怎么办,若真是这样,锦风如今可还活着!
赵嬷嬷虽然吃痛,却一声都不敢吭。
太夫人现在的模样着实骇人,她怕得很。
长公主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见长公主准备起床,伺候长公主梳洗的十几个婢女捧着水盆锦缎从外面缓缓进入。
长公主府的掌事嬷嬷花溪亲自为长公主净面,其他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婢女,则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梳妆完毕,长公主看向自己镜中的容颜:“老了!”
纵使保养得当,依旧无法改变韶华易逝的事实,她今年已经五十五岁,再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小公主。
花溪伺候长公主多年,当即在长公主身边打趣:“人还有不老的,可要我说您是最不用担心的,每个年龄都有不同的美丽,您虽然老了,但您依旧美丽无双。”
长公主嗔怪地瞥了花溪一眼:“你向来都是个会说话的,整天就知道如何哄我开心。”
花溪为长公主簪上一只点翠的飞凤发簪:“奴婢没什么本事,若是能用言语让殿下展颜,那便是奴婢的福气了。”
心知花溪是想让自己开心,长公主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本宫已经这个岁数,哪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只是不寻到她,本宫这心里始终难安。”
终究还是她对不住卫家,竟是连最后那点血脉都没能护住。
两人正说着话,身穿戎装的武婢便从外面迅速进来:“长公主殿下,属下已经查明了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