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私刑,给他张纸他要告状。
霍恩此次之所以会过来,正是因为事情发生在姚家。
他虽然不曾进过将军府,但锦衣卫的资料中,有京城所有府邸的地形图。
他记性本就好,再加上对某人的上心,姚家所有人的住所早已牢记在他脑海中。
别人都以为朗月看的是姚郑氏,可霍恩却敏锐发现,这人看的是沈欣言院子所在的方向。
自打回到京城,霍恩就一直关注着姚家的事。
想到白天自己得到的消息,说沈欣言动手打了姚郑氏,而姚郑氏的婢女同这个叫朗月的人接触过。
他原本便想让人跟着这个叫朗月的私娼探听一下情况,可很快就有消息传来说朗月消失了。
之后便发生了今晚有人袭击锦衣卫千户的事。
在霍恩垂下眼眸,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就在这时,朗月拼尽全身力气挣脱开那个锦衣卫的钳制,飞扑到霍恩身前:“唔唔额”
一把长刀穿胸而过,朗月眼眸中满满的绝望和不可置信。
霍恩拔出自己的绣春刀,缓缓擦拭上面的血渍:“偷袭本官者,死!”
众人:“”刚刚那是在偷袭么,他们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朗月扑通一声趴在地上,身体不自觉地抽动几下,鲜血从他心口缓缓渗出。
姚昌城吓得当即就要晕倒,却被身后的锦衣卫拎起来。
翠儿倒是没有这些顾忌,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姚郑氏将头埋得更深,不知是冷,是羞,还是害怕,她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
可更让她害怕地还在后面,霍恩看向刘千户:“刚刚的话还没说完,你立刻去请郑大人过来,就说本官要与他讨论一下教养与操守的问题。”
他这人向来锱铢必较,如今刚好打击一下以郑御史一系御史的气焰。
刘千户立刻领命着人去请郑御史,如今他们占据了主动权,哪怕是拽也要将人拽来。
姚郑氏如烂泥般瘫软在地,完了,一切都完了。
姚昌城这边的动静不小,整个将军府都收到了消息。
听说姚昌城和姚郑氏被锦衣卫堵在屋里,姚李氏气得摔了屋里的最后一只花瓶:“好一个贱人,居然发骚到老爷身上了,我竟不知家里还出了这么个贱蹄子。”
两个儿媳妇没一个好东西,可怜她的大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