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也是沈欣言唯一能弥补姚家的机会,只要她不傻,就应该知道怎么选。”
反正都是通房,老爷如今才是不惑之年,身强力壮又貌若冠玉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等岁数到了被配给小厮么。
葡萄扬起下巴:“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完,你自己考虑吧,反正我和我的孩子在这院子待一天,沈欣言的名声就更不好听。”
她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她已经是丫鬟了,再差能差到哪里,但沈欣言不同,她那好夫人可还要在太后和陛下面前博出头呢!
樱桃被葡萄的话气得心口生疼,却又不敢此时去寻沈欣言,生怕打扰沈欣言休息,因此只能自己生闷气,顺便胡思乱想地寻找解决办法。
可樱桃心心念念的沈欣言却并未休息,而是翻看着自己的账本。
阿蛮的声音慢悠悠传来:“发现哪里不对了么?”
沈欣言应了一声:“我名下有不少绸缎庄和金铺,按理来说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应该能有不少营收才对,可这两年铺子的收益却越来越少。
不只是我的嫁妆铺子,就连宁国公府那边的收入也大不如前,我本以为是因为绣娘和匠人的手艺下滑,可今日一看似乎并非如此。”
听姚锦宁谈到生意,阿蛮也来了兴趣:“你可以说说看有什么发现。”
沈欣言沉默片刻:“我虽三年不曾出府,可当初那些绣娘进铺子时也是我亲自挑选的,她们拿手的花样我都烂熟于心。
但今日绣坊中售卖的货品虽已尽力模仿,但我认出他们均非出自我名下绣娘之手,做工粗糙不说,不少衣料都被勾起了丝,说明刺绣的都是些手粗之人。
倒是姚钱氏名下那两家布桩的生意异常的好,想必是有人起了歪心思,将东西调换了。”
她家的绣娘做的是精细活,因此对双手更是格外保护,根本不可能勾花锦缎。
这更能说明,绣坊的衣料并非出自她名下的绣娘之手,而是被人调换了,当真可惜了那些底料。
毕竟再好的料子,若是没有好的绣工也不会有人问津。
她名下绣坊供养绣娘的成本都会平摊在货品中,如今货品被调换,价格还定得如此高,没有客人光顾倒也在情理之中。
因此她特意绕过姚钱氏名下的铺子,这才确认了心中所想,想必姚钱氏也想不到她能记得绣娘们拿手的花样,否则定会早做防备。
听到沈欣言的分析,阿蛮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姚钱氏坑你的银子可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