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调理一下最好,真看不出来那也没办法。这谁又能怎么办呢?”
沈宁宁却没有接她的话。
她想了想说:“拾月,你也别带着他们瞎折腾了,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我找一下我妈。你不是说晚上我爸还要去招待所吗?到时候让我爸妈一起去。
我妈的水平还是可以的,而且她还是中医,在调养这一块儿她要比我在行不知道多少倍。
晚上让她给二老号号脉,再开个方子。
趁你们现在还不走,想办法把药给配了,这样你们回去也放心些。”
“那真是太好了!”拾月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儿,当即高兴起来。
虽然她知道沈伯母是医生,但她来两回都没有见着人。
所以沈伯母对于拾月来说陌生得很,她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这位还是自己可以求助的人。
拾月将剩下那半包红糖硬塞给了沈宁宁之后,兴奋地跑回了招待所。
晚上沈家在家的一家四口全来了。
拾月不仅见到了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伯母乔亚敏,还有沈家最小的儿子沈鹏程。
四人来的时候拿了很多的东西,其中大部分都是各种中草药,这让拾月他们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乔亚敏是个性子很清冷的人。
在丈夫还有儿女与拾月他们说得很热闹的时候,她一直静悄悄地坐着。
不怎么说话,甚至也不怎么笑。
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她不高兴呢。
可如果你细心观察,又会发现她的眼神很温柔。
在丈夫他们说得差不多了,乔亚敏拉过傅云芳的手开始给她诊脉。
过后她还仔细看了看傅云芳以及何斯亦外露出的病灶。
看后她的神情里多了一丝诧异。
她看向拾月:“把你之前给他们用的药让我看看。”
拾月心里咯噔一下。
要知道她开始的时候可是跟何斯亦说这些药都是从沈宁宁这里拿过去了。
这不是一看就要被发现扯谎了吗?
旁边的何立轩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立马挺了下胸脯,整个人都坐直了。
下意识地挡在了拾月的前面。
何立轩正要开口说点什么,拾月捏了下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然后自己起身,将之前给何家二老用的药全都放在了乔亚敏的面前。
说:“伯母,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