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沾着我家娘子说什么呢?老东西!是不是想调戏我家娘子?找死啊你!”聂三看见马车夫在和沈昭月说话,骂骂咧咧地举起拳头就要打人。
“守卫大哥你别生气,我和他好好说。”沈昭月对着马车夫道,“大叔,我和这位大哥就快成亲了,我们一起出来踏青游玩而已,您先回去吧,我们回去的时候不坐马车了。”
说着,主动把马车钱结给了马车夫。
马车夫信了沈昭月的话,看看沈昭月又看看歪瓜裂枣一般的聂三,只觉得心里一阵发痛,眼不见心为净摇着头驱赶马车走了。
聂三和沈昭月进了林子里,林子里地面不平非常难走,稍有不慎就要摔倒,聂三几次想趁机扶沈昭月一把,都被沈昭月飞快地躲了开去。
“守卫大哥,还没过门呢,男女授受不亲。”沈昭月声音娇滴滴的,挠得聂三心里急死了。
聂三恶狠狠地想,男女授受不亲,等会儿到了湖边上,那儿一堆巨石能挡住所有,老子爱怎么亲怎么亲,看不把你这小娇娘给亲个死去活来哭爹喊娘的!
这样好的姿色,等他享用完了,还可以献给舅舅,舅舅定会喜笑颜开,夸他懂事。
那小娇娘还目光平静,不知等会儿会发生什么呢。
终于出了树林,聂三身体虚,累得气喘,腿脚也发软,都没力气去调戏了沈昭月了。
“沈娘子……你,你先看看这湖边的风景……”聂三靠在湖边巨石上喘均气息。
沈昭月随意看了一眼湖面风光,而后走近聂三,微笑道:“守卫大哥,我写的那张契书,能拿出来让我看看吗?”
聂三立即警醒了一些:“那契书是给我的,我要是拿出来给你看,万一你把它撕毁了呢?”
“好,那我不看。”
沈昭月似乎并不十分在意那契书的样子,伸出手去摸聂三靠着的那块巨石,忽然间发出了“嘶”的一声。
“我手划伤了。”沈昭月低头看着手背上的血痕道。
聂三也看过来:“哟,这么长一条口子,这怎么办?哥给你包扎一下?”
“大哥帮我把血吸一下好吗?”沈昭月将手递给聂三。
聂三看着沈昭月葱白似的手指,眼睛都直了,忙不迭点头,抓住沈昭月的手,就低头吸吮起那伤口上的血来。
沈昭月忍着恶心,心中默数三个数后,收回了手。
聂三意犹未尽:“还有一点儿呢,我给你吸干……”
“契书,拿出来。”沈昭月看着聂三的眼睛,幽幽道。
聂三眼神忽然一滞,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似的呆愣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契书,拿出来……契书……”
而后从怀里将沈昭月按了手印的那张契书拿了出来给沈昭月。
沈昭月将契书撕碎,扔进了湖里。
又对聂三道:“忘了沈娘子这个人,从今以后做个好人,多行善事,若再行恶,来生将变猪变狗,劝你舅舅收回对那一家人流刑的判决。”
聂三站在原地魔怔了似的重复沈昭月对他说的话:“忘了沈娘子这个人,从今以后做个好人,多行善事,若再行恶,来生将变猪变狗,劝你舅舅收回对那一家人流刑的判决……”
沈昭月厌恶地看聂三最后一眼,面露疲惫之色,转身朝回走。
才从湖边乱石滩走进林子的边缘,沈昭月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动静,转身去看,便见聂三像条恶狗般扑了过来,将沈昭月整个人扑到了地上!
“哪里来的小娘子,如此貌美,还敢独自闯到我的这片秘地里来?”聂三按住沈昭月,涎笑着,“这难道不是故意送上来让本小爷享用的?小娘子你真是个善人啊!”
糟了!沈昭月心凉地想,今天用的血有些多,又与聂三周旋,几乎耗尽了她的精力,可能给聂三喝的血也太少,是以她对聂三施下的蛊术竟然只生效了第一句。
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