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砍人的人了。”房一钤刚收到警局传来的同步信息,“啊?被海浪冲回来的啊。”
“原来是掉海里了,怪不得找不到。”柳七星打着游戏吃着薯片,“一钤,下周直接把那个找私生子的委托提上来吧,这个八成快结案了。”
毕五车进来走到房一钤身边,“把砍人那个移到碎尸案那边,暂时结不了了,棠梓祥被砍的单独拎出来,分开两个算。”
“有什么新发现?”柳七星马上暂停了游戏,从椅子上跳起来,“又找到铅笔了?”
“嗯,是的,解剖尸体发现了一支削好的黄色hb铅笔,插在食道里。”毕五车把资料盒放到房一钤桌上,“录入一下吧,还是没什么其他有效线索。”
“这个人有没有留下遗书什么的,解释一下为什么砍人。”房一钤翻了半天没翻到,“砍人的原因也断了?”
毕五车点点头,“没有遗书,只查到了人,在舫艀有房产,但收集到的相关证据不多。”
“一钤,投大屏上看看,有什么新货。”柳七星催促着拿起平板,划着刚传上来的资料。
毕五车带回资料之前没细看,只翻了翻怀疑是碎尸魔的那几页,看到砍人嫌犯家里的资料时,脑袋上冒出大大的问号。
“五车,你在疑惑我的疑惑吗?”柳七星越看越觉得奇怪,“他到底是被骗了还是被骗了还是被骗了?”
“啥意思?”房一钤粗略翻了一下内容,“他被骗的真全面,骗财骗色骗感情。”
“骗色这点来说有点牵强。”毕五车想了想,“不算常规的骗色,应该不算吧,谁骗谁的?”
房一钤在几个重要的点上画了圈,“看样子他是在网上找同好,然后被骗感情。”
“骗钱。”毕五车强调了一下,“虽然钱不多,按照他的收入来说已经快接近他的所有存款了,老婆本没了。”
房一钤觉得骗钱这项有点牵强了,造不成多大的伤害,“他有房,有工作,被骗80多万,不至于走极端吧。”
“有工作?什么工作小半个月不去上班公司没报警?”柳七星觉得不可思议,“没人发现一个大活人没了?”仔细翻一下资料,“哦,园林啊。”
“他做育种的,请了年假说年假放完直接进山找野生花卉培育,公司以为他一直在山上找花。”房一钤看着他的资料,“他被骗了为什么不报案呢?”
柳七星翻着聊天记录的几页,“他可能无法接受感情上被骗了吧。你看聊天记录里,一直问‘为什么骗他’,不是‘为什么骗他钱’,他被骗色这点我有点不理解,都上床了,没看出是男是女吗?”
房一钤摇摇头,“这个我不懂,得问有这方面经验的。”看看毕五车和柳七星。
毕五车挥挥手,“别问我,我不知道。”
“我倒是做都做过,但没特别注意过这方面,爽就完事儿。”柳七星实话实说,“管他男女呢,脸好看,身材好更重要。”
“一钤,给我做杯咖啡,下午困死了。”危三梁打着哈欠进门。
“对了,三梁,你有没有过上床分不清男女的时候?”柳七星问得充满歧义,自己说完都觉得很不严谨,“那种上了,但不知道是上的男的还是女的,或者上的男的以为是女的,这种情况。”
危三梁本来就不太清醒,被这个问题绕得更蒙了,“等我喝杯咖啡清醒清醒,你这个问题有点超纲。”
房一钤马上端来做好的咖啡,“多加一份浓缩的澳白。”
毕五车还是觉得有点不可能,“身材、骨骼、声音,都能分辨出来吧。”
“要刻意隐瞒很可能蒙混过去,有些俱乐部里有男娘,应该类似这种吧?”危三梁喝了两大口咖啡,“我没跟女装大佬上过床,我哪儿知道。”话音刚落,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毕五车身上。
毕五车被看得发毛,“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