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二人看似没有任何交集的样子只维持了一年,又是酒醉之后再次重蹈覆辙。这次柳七星什么都没说,在角放醒之前就走了。
角放觉得这种状态挺好,柳七星满足了他想放纵又想被人强迫的变态欲望,还不用对这个行为承担任何责任,甚至不担心会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关系影响隐秘的癖好。从那时起,两人的关系靠酒醉维系着,从一年醉一次,到半年醉一次,直至现在两三个月醉一次。
唯一一次对这段关系感到焦虑的是三年前,角放得知柳七星开了侦探社招了同系小一届的危三梁却完全没有联系过他,一股股猜疑、嫉妒、背叛和苦闷从心里喷薄而出几乎无时无刻不占据着大脑,所有理智都快被淹没了。花了整整三天查遍危三梁的所有信息,起初怀疑危三梁跟他一样,用类似的手法勾引了柳七星,收集的信息逐渐清晰后才发现事实与猜想大相径庭。
危三梁的亲生父亲是黑道打手,曾经在柳七星的爷爷手下负责做一些铲除异己的活儿,大约在危三梁小学的时候,他爸被抓判了个死缓。对集团有功又一直没有把老爷子供出来,柳七星的爷爷答应给危家全方位资助。危三梁生母再嫁的人也是柳家培养的黑手套之一,危三梁则是一直由柳家花钱培养。
直到柳老去世,柳家分家,柳七星的爸爸既不是长子又没什么经营才能,只分到了一些零星的边角产业,其中包括几栋写字楼和商品房,危三梁一直住在那一片,资助他完成学业的事情自然落在了柳七星爸爸这边。老爸无权介入家族核心经营,柳七星在柳家更微不足道,跟他爸一样做不了什么实质贡献,只要别惹是生非。危三梁一直都是他的小弟,帮他催讨债务和联系黑白两道的人。开侦探社主要是柳氏家族经营里有一部分找人的事情出于各种原因不能托付给外人,刚巧柳七星脑子好形象佳社交面广,于是堂哥堂姐出钱让他搞起来,顺便还可以私下暗中打探些消息。
角放不清楚柳七星为什么不拉他入伙,也从来没提出过要加入,怕被拒绝又怕万一同意了两个人的关系会有所变化。而前一年侦探社又招了个新人,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应届生,在迎新局上不知道有人提前打过招呼还是那个叫房一钤的小子察觉到了什么,上来跟他自报家门,明确表示只是来打工赚钱的,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你跟我说这些没什么用,我只是个外包人员。”角放回敬了房一钤一杯,“以后有委托对接还需要多多支持。”
危三梁特地嘱咐过,有个叫角放的是柳老大的人,说话做事注意点。房一钤起初还没明白什么叫老大的人,心想你危三梁不也是柳老大的人吗,能有什么不同,还要事先预警?酒桌上一见到真人马上意识到三梁所说的“老大的人”是什么意思,多亏超强的第六感才没做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蠢事。
“没有没有,我只是个后勤打杂的。”房一钤边喝边偷瞄柳七星,发现老大的眼睛没离开过角放,饭局后角放喝醉了还是老大亲自送的。入职后发现了规律,柳七星大约三个月左右给角放所在的公司派一次单,每次都是他自己去交涉,价格远高于市面上的平均报价,角放给过来的资料虽说的确专业,精准全面经常还附带补全信息,但真不值那么贵。其中的猫腻过于明显,让他每次结算的时候都忍不住感慨,老板的钱他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可能这是有钱人奢侈的爱情吧。
柳七星对角放的感情是精神上的畏首畏尾和肉体上的一意孤行。第一次时他想顺势直接交往,左等右等都没等到角放来“讨个公道”,猜测可能真是一场误会。第二次怕说了被直接回绝,毕竟是自己再次趁人之危,选择提前先溜。之后自己沾花惹草盛名在外,内外网的社交圈都留下不少大尺度证据,以至于越来越不敢开口。总觉得角放必然会拒绝,万一戳破了连现在的关系都保不住。
毕五车旁观了二人从认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