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炎苦笑“他够贼,早已经跑了。唉,我后悔没有听他话,不然我也跑了。”
“跑了,他跑哪里去了?他是黑鹰帮的人吗?”
杜尚清看他身手估计在黑鹰帮也会是一个护法吧!
“你怎么会认为是黑鹰帮的人?你知道我与黑鹰帮的关系?”
董炎大惊,自己对这个杜尚清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是李文杰前妻兄,退伍老兵。
没有想到人家姓杜的竟然也调查了自己,居然还知道自己跟黑鹰帮有联系。
“别废话,直接说,是不是黑鹰帮的人?现在你就是不说,到时候进了公堂上一顿板子打下去,你还是要乖乖的说的。”
杜尚清可不认为他多有种,也不认为他会为了朋友咬紧牙关死不交待。
果然,沉默一会他开口了“那人是京城来的人,只是想与我合作开武馆的。
这次我家被烧,我也没有心思开武馆了,他见合作不成,我家又犯了事,便一大早就向我辞行,回京城去了。”
杜尚清追问“他叫什么名字?住京城哪里?”
“他叫沙渤星,住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了。他就一个江湖人士,好像是在京城给别人当武师。”
杜尚清记住了那个名字,想着以后遇到一定要废了他,替自己孩子报仇。
这次缉拿匪徒,异常顺利,董家人居然没有连夜潜逃,实属意料之外。
只能说是他家太狂妄了,平日眼里根本没有王法。
所以才会那么嚣张,失去了应有的警惕性,让官兵堵了一个正着。
众人押解董家一干人到了县门口,杜尚清带着韦修平便与胡辉浩告辞,他还要看看齐樟醒过来没有。
于是大家分开,胡辉浩带着犯人去了县衙。
临行时约好,明日如果县老爷升堂,会派人过来通知他们,到时候需要杜老头他们去县衙当庭对质。
这边杜尚清也准备让人回半坡村报信,让家人们安心。
自己这边估计还要待几天,一个是几人伤势还需要恢复。另一个作为原告,还需要随时随地准备开堂,作证对质,看着董家受到刑法的审判。
医馆中,曲大夫正陪着一个老人查看齐樟病情。
杜尚清见这个老者清瘦,其貌不扬,背着一个小药匣,不疾不徐的跟在曲大夫身后。
几人进到病房,子叔鹤忙起身“曲大夫,这位就是郭神医吗?快请神医救命,齐樟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曲大夫低声“子叔公子莫急,情况我已经都说给郭神医了,接下来让他祛毒吧”
郭神医也不多说话,点点头走到病床前,撕开胡齐樟的衣服,只见后背一片瘀黑,肿得老高,连脖子都变成黑色了。
他用小刀在齐樟后背上割开一条口子,放出不少黑血,接着从药匣中拿出祖传秘制膏药,贴在后背伤口处,然后从小紫砂壶里倒入些许开水,摇晃一会儿,待水温适中,把水倒在药膏上浇一遍,再用布条缠上。
郭神医告诉子叔鹤轩,休养两天就无大碍了。再看齐樟,气色好了一些,呼吸也顺畅了。
果然神奇,杜尚清看见自己孩子已无大碍,心里十分感激。
“郭神医真的是杏林高手啊!杜某今天算是涨了见识,开了眼界。
真的是太感谢神医出手相救,使我儿转危为安,郭神医这五十两银子是我家感谢您的诊金,还望老神医莫言推辞。”
那郭神医拿眼睛瞪向曲大夫,曲大夫只能尴尬一笑“杜兄,你不晓得,郭大夫他脾气古怪,一生潜心研究医术,从不会贪慕重金给别人治病。
而是随性施救,看缘分看心情的救治,他愿意出谷为你家孩子治病那是你家有缘分,你给重金他倒会认为你轻看了缘分。羞辱了他的医术。”
杜尚清闻言也是呆了一呆,原来这郭神医还是一个有个性的怪人,可能有大本事的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