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天空是一样的吗？
他不知道。
滕叫天累了，在纸铺睡的。
早晨起来，他琢磨着，真的要扎空，看看结果，到底是什么原因。
滕叫天知道，扎空需要搭手，他给南北打电话，让他过来。
他和南北说了。
“师父，那没问题。”
“三天三夜的时间。”滕叫天说。
“师父，可以的。”
“你回去安排下，下午开扎。”
“师父，我打个电话就行了，不用回去。”
“嗯，也好，你进扎房准备扎料，扎料不够，我去要点扎料。”滕叫天从纸铺出来。
他去伊一元那儿。
伊一元的纸铺，搭纸七八个，看来活儿是不错的。
“老伊，借我点扎料。”进门，滕叫天说。
“老滕，我这儿扎料也不多了。”
滕叫天没说话，转身就走了。
他给苏婉打电话。
苏婉让他过去。
他知道，苏婉也扎活儿，但是她扎活儿就是喜欢，扎的是一种艺术，她手里有料。
过去，苏婉让他看了料。
“够不？”
“够了。”
苏婉和滕叫天出来，给泡上茶。
“你这是要扎什么活儿？”苏婉问。
滕叫天说了。
“这活你要搭纸的？”滕叫天问。
“我让南北给我搭纸。”
苏婉想了半天说：“南北不行，要两个成手，而且是一阴一阳的，这个你不知道吗？”
滕叫天一愣，滕扎扎书上的记录有一段是被黑墨涂掉了，看不出来是什么字，但是也并不影响扎空，滕叫天也是琢磨了很久，但是反复的看，并不影响扎空。
“滕扎扎书中，有一段被黑墨水涂掉了。”滕叫天说。
苏婉没说话，站起来，出去，一会儿回来。
“这是苏扎的扎书，你看这一段。”苏婉翻开书，指着一段文字。
滕叫天看着，他有点发懵，他和苏婉在一起的时候，没有看过苏扎的书。
苏扎的书写着着：苏滕之扎，有空，苏女滕男合扎成空……
滕叫天看着，那滕扎涂掉的那些字，应该就是这样的。
“为什么涂掉了呢？”
“嗯，我一直没和你说，苏扎半天下，滕扎响南城，当时的滕扎很厉害，和苏扎有拼有比的，在南城，苏扎虽然叫得响，但是找苏扎扎活的少，都认滕扎，而苏扎在外面，是风声水起，苏扎和滕扎结了扎梁。”苏婉说。
看来滕扎涂掉的那一段文字，应该就是这样的。
这么讲来，滕扎和苏扎有着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