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没有想到,老刘坚持着要下去。
“那太子宅的图,并没有地下的部分,也没有这个洞。”滕叫天说。
“这样隐秘的事情,能让其它人知道吗?”
“我的意思是过一段时间,弄明白了再说。”滕叫天说。
“不成,到时候你把好东西弄走了。”老刘说。
滕叫天觉得老刘挺有意思。
“我把钥匙给你。”
“那破锁,一脚能踢开三个。”老刘说。
“如果你坚持下去,你下去,我不下去,害怕。”滕叫天说。
“你不下去不成,你外体积阴,那些东西见到你都躲着。”老刘说。
“我们两个下去,死在里面都没有人知道。”滕叫天说。
“这事还真就不能让其它的人知道,叫你的徒弟南北,他嘴严。”老刘说。
“你搭上我不说,还想搭上我的徒弟?”滕叫天说。
老刘想了半天,他说找一个人。
“算了,我下去,没事你再下去。”
“我下去。”
去井那儿,老刘下去的,滕叫天等着。
十多分钟了,滕叫天也紧张起来,别真的出事了。
老刘摇绳子,滕叫天给拉上来,老刘手里拿着一个瓶子。
“你是要瓶子不要命。”
“这东西归我了,下面是藏东西的地方,有很多,很大,我走了不过几十米,只有这件东西我能拿,其它
的都有问题。”老刘说。
“什么问题?”
“我也说不上来,经验告诉我,不能动,有时间你自己下去看吧,我走了。”老刘走了。
滕叫天回家,喝茶,休息。
第二天,他给比拉哈拉哲打电话,告诉他到太子宅。
比拉哈拉哲过来了,他进来就问,滕叫天说了,比拉哈拉哲说看扎。
滕叫天带着进了扎房,那黑脸扎,确实是瘆人,诡异。
比拉哈拉哲说:“这就是莫六的六扎之一,黑扎,和白扎是对应的,黑扎索命,小样的,想要我的命。”
从扎房出来,喝茶。
“这扎你拿走,别放在这儿。”滕叫天说。
“你想简单了,你还得拆扎。”比拉哈拉哲说。
“我不拆,剩下的事情就是你的了。”
“莫扎不简单,拆扎学拆,机会难得。”比拉哈拉哲说。
“比拉哈拉哲,你是真聪明。”滕叫天说。
“我领情,欠你一个人情,交下我这个巫师,没有坏处。”
“人人都躲着你这个邪恶的巫师。”滕叫天说。
比拉哈拉哲竟然笑起来。
“你拆吧!”比拉哈拉哲笑着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喝茶,这莫扎不是好弄的。
十点多,滕叫天进了扎房,把那黑脸扎,放到扎台上,他看着就心里发慌。
滕叫天看扎,从何拆扎,从何起扎,有
半个小时,滕叫天没有找到起扎何处,就不知道从何处拆扎了。
突然,滕叫天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那是血的味儿,滕叫天一激灵,他四处的看,看到扎台下面,在往下滴血。
滕叫天一哆嗦,马上就退出来了。
那莫六之扎,什么情况?
滕叫天冒了冷汗了,看来莫六的扎活儿,是非常的复杂了。
滕叫天从扎房出来,回到院子里喝茶,他知道,这莫扎要麻烦。
真正了解莫扎的人,恐怕没有几个人。
他去了肇启运那儿。
肇启运听他说完,愣了半天:“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呢?”
滕叫天听肇启运这样说,愣住了,看来肇启运对莫扎是了解的,莫扎六扎是不会出现这样情况的。
“那扎发现的时候,在井洞口的位置,那不应该有其它的人发现,莫扎根本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