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看到摇篮里什么包裹的东西,他靠过去,包裹的样式,就是包一个孩子的样式。
滕叫天紧张了,不会是孩子吧?应该不会是,因为是孩子,那不会活着的。
滕叫天伸手,慢慢的把包裹的小被子打开,打开的一瞬间,滕叫天一个高儿就跑到外面去了。
他腿都哆嗦了,他半天稳往神,出来,把青砖归位,把那个拱门又堵上了。
他回到前面,坐下喝茶。
滕叫天是想想就哆嗦。
那包裹的竟然是孩扎,是最诡异的一种,扎有不扎孩,扎孩灾必来。
怎么会有孩扎呢?
滕叫天也是不明白了。
他给比拉哈拉哲打电话,问。
“你是真麻烦,那扎童就是孟婆扎的方法,也有说,那是孟婆的孩子,你把那个门封死,那是死门,从东面开一个门,要保证安全,不要让其它的人进去,你在那儿弄一个扎房,在那儿拆扎童。”比拉哈拉哲说。
“不会出问题?”
“你太烦人。”比拉哈拉哲把电话挂了。
滕叫天找人来,把那个拱门堵上,处理到和原来的墙面一样,然后在东面开了一扇门,上了锁。
忙完到晚上了,他去找老刘。
鬼市,老刘正拎着布包,要回家。
“找你有点事儿,我要弄一个扎台,老的。”滕叫天说。
老刘想了半天:“还真有一个,相当的漂亮了,不知道人家出手不。”
“去看看。”
老刘带着往鬼街最西面去,进了一条胡同,往里走,进宅子。
“老丁。”滕叫天叫一声。
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六十多岁。
“老刘,有日子没来了,进来。”
进去,老刘介绍了一下。
“我让人送酒菜来,先喝茶。”老丁说。
“你有一个扎台,老滕要。”老刘说。
老丁犹豫了一下说:“确实是有一个扎台,在后院放着,不过……”
“不过什么?”
“看看再说。”到后院看扎台。
那扎台宽三米,长四米,厚有半米,这样的大扎台是很少见。
油布包着,打开油布,滕叫天也是吃惊,那扎台不知道是什么木的,油黑透着亮。
“这是长白山上的一种木,极少,有叫鬼木的,但是具体叫什么木不知道。”老丁说。
“多少钱?”老刘问。
“十万。”老丁说。
“老丁头,你太黑了吧?留着自己打棺材吧!”这老刘的嘴也是够损的了。
“老刘,你小心死的时候,没有打棺材的实。”老丁回怼。
“一万拿走
。”老刘说。
“老刘,这你就不懂了,这扎台我告诉你,十分的好用,有人出过更高的价,我都没卖,我只想卖一个懂的人,滕先生是南城第一扎,也不枉了这个扎台。”老丁说。
“你是真特么会说,既然这样,就白送。”老刘说。
“好,白送,送给滕先生。”老丁说。
老刘愣了一下:“别胡扯了。”
酒菜来了,到前面喝酒。
聊天,滕叫天说:“丁老师,你转给你十万,这扎台送不好,也有规矩。”
“那你给个十块八块的,意思一下,我是真心的。”
“往往您,真的不成。”
老刘不说话了,大概他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有事了,每当这个时候,老刘都会不说话,自保自己没事,不参与进去。
滕叫天还是给转了十万。
“谢谢,滕先生。”老丁说。
“我应该谢谢您。”滕叫天说。
“还有一件,我得和你说,这扎台……”老丁犹豫了。
“不方便不用说了,丁老师。”
“嗯,自己小心就是了。”老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