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洪说,那彩扎人找不到,怨魂恨鬼不离,他是洪家人,有这个责任。
滕叫天的汗下来了,想了半天:“彩扎人我有一个。”
老洪一下站起来,把滕叫天吓得一哆嗦。
“你别紧张,我想去看看。”
“可以,你别着急。”
出村,开车去纸铺,进扎房,那老洪看到彩扎人。
“是,是,是这个,没错,这手法不是官扎,但是是官扎人扎的,就是再变手法,我也认得,果然是官扎,那扎所扎。”老洪说。
滕叫天意识到,惹祸了,老洪肯定要找那家人麻烦了。
“老洪,这事怎么处理?”滕叫天小心的问。
从扎房出来,喝茶。
“这扎你拆了,那就拆到底。”
“我拆不下去了,这要过扎门的死门。”
“我们去找那家人。”老洪说。
“这个……”
“噢,我应该自己去,这是洪家的事情,我不会和那文说的。”
“可是这拆怎么拆呢?”
“你暂时不要动,我去那家。”老洪走了。
滕叫天感觉这事不是好事,那家恐怕有麻烦了。
当年官扎为什么会给小西河村扎彩扎人呢?
这里面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
滕叫天坐在铺子里,喝茶,琢磨着这件事儿。
老洪去了那家,没有消息。
第二天,滕叫天不安
,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滕叫天给那文打电话。
“那爷,洪家人找你没有?”
那文足足有一分钟没说话。
“你什么意思?”
滕叫天说了老洪的事情。
“没人找我。”那文挂了电话。
滕叫天感觉这事不对。
他给老刘打电话,他说在鬼市。
滕叫天过去,没看到老刘,正要打电话,老刘从胡同里出来,叫滕叫天。
滕叫天过去,老刘就带着进胡同,进了一个院子。
院子里是乱七八糟的,堆满了东西。
进屋,老刘泡上茶。
“这是……”
“我弄的院子,说是要动。”
喝茶,滕叫天说了小北河村的老洪。
老刘低头沉默了半天。
“走,去小北河村。”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和老刘去了小北河村。
在村口,老刘站住了。
“你进去了?”
“对呀,进去了,看到了老洪。”
老刘往村子里走,滕叫天跟着,第七间房子,滕叫天站住了。
“老洪就住在这儿。”
老刘看了一眼滕叫天。
“你进去看看有人吗?”
老刘的话让滕叫天冒了冷汗。
“什么意思?”
“进去看看。”
滕叫天进去,进房间,里面乱七八糟的,去南屋,也是,北屋有扎,也是乱成了一堆,这根本就没有人生活。
滕叫天冷汗
下来了,往后退,出来,老刘站在那儿看着。
“有人住吗?”
“这不对,我来的时候,老洪就住在里面,而且我们还喝了茶,可是现在看,那茶壶是碎的,茶杯也是在地上,那就像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滕叫天说。
“记住了,根本没有什么老洪。”老刘往里走。
滕叫天跟着走,腿都发软。
村子西,一个院子,老刘站住了。
“这儿才是小北河村的开始。”
“老刘,你说的话,我不明白呢?”
“进去就明白了。”
杂草丛生,进去,进到屋子里,南屋。
炕上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大碗。
大碗里有水,这就是说,这儿有人,但是丝毫看不出来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