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读懂呢?
“老肇,你非常的讨厌。”毕敏走了。
滕叫天冒冷汗。
“我开玩笑的。”肇启运说。
滕叫天觉得不是开玩笑。
喝了一杯,滕叫天离开了,他本想问点事儿,这也不必再问了。
滕叫天出来,去纸铺休息。
下午开铺,二月的东北,依然是不见春意,寒风入骨。
滕叫天
坐在那儿喝茶。
现在阴积数的无用数,他不敢动,小山一旦发现,那就是要命的。
南北来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
南北到纸铺来,拎着东西。
“师父。”
“坐吧!”
聊一会儿天,南北说,他离婚了,现在自己开着纸铺。
“纸铺活计难维系,我看你出门吧!我找人带你出门,我给你拿一笔钱,做其它的生意。”
“师父,我就喜欢扎纸,您别操心,饿不死。”南北固执。
聊了一会儿,南北就走了,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没有好意思开口。
滕叫天关铺,去茶场,查三在。
他问查三南北的事情。
把查三弄不会了,看了滕叫天半天说:“师父打听徒弟的事情?你和南北干起来了?”
“屁话,我就是关心南北。”
“南北的事儿我还真知道,他和姚苗苗离婚了,自己经营着纸铺,除了纸铺,他是一分钱没拿,现在过得艰难,他母亲生重病了,没钱看。”查三说。
“没事了,滕叫天要给钱。”
“滕哥,算了,朋友,没必要。”
滕叫天也没有说其它的,离开,去南北的铺子,铺子关着。
他回家,开车去南北的家。
南北在家里,他母亲躺在床上,瘦得不成样子。
“你就是一个混蛋。”滕叫天想抽南
北。
滕叫天马上叫救护车,开车跟着救护车,去省里的医院。
滕叫天找人,住上院,给南北一张卡,里面一百万。
“不够再找我。”
南北跪下了,大哭。
“你就是我儿子,以后什么事找我。”滕叫天回去了。
回家,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
他现在琢磨着的就是阴积数。
天很黑了,他没开灯。
毕妍打电话来,说有事儿,让他到西郊观巷,二伙洛胡同。
他过去,进那家酒馆,毕妍和米江坐在里面。
“二位好。”
“老滕,看你气色不好。”
“折腾的。”滕叫天坐下,毕妍给倒酒,看他的眼神让滕叫天受不了。
喝酒,说事儿,米江问滕叫天,阴积数有没有进展?
意思是说,有没有新的发现。
“有。”
“那好,毕妍和我讲了,她也是有方向,那我就动用我的秘密基地,那里别说是小山,任何人都无法捕获任何的数据。”
“你的防护技术行吗?让小山弄得屁滚尿流的。”滕叫天嘴也不遮拦。
米江笑了一下说:“你不相信,这也没有问题,明天早晨,我们去基地看看。”
滕叫天看毕妍。
“就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至于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滕叫天真不知道,那秘密基地,到底有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