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女,他拿到院子里就烧掉了。
他是分析。
果然是,再睡就没有声音了,这也太邪恶了。
早晨起来,吃过饭,开铺子,他想着那铜压板,部落的东西,怪怪的。
他给项少打电话,他应该是知道的。
项少来了,滕叫天让项少看了。
项少脸都变白了,滕叫天就知道,这铜压板恐怕是没
有那么简单。
项少说,这是部落的图腾,部落史记载,这是神男秘女,有着神秘的力量,是供奉着的,没有人敢动的。
滕叫天看着。
“这是用来扎纸用的压板,最初的时候也用过。”滕叫天说。
“确实是如此,但是到后期就是供奉了。”项少说。
“有多诡异?”
“我也只是看部落史知道的,怎么诡异还真就不知道,你小心。”项少说。
“谢谢。”
项少坐了一会儿走了。
他觉得那文应该是清楚的,官扎之诡,在扎行中,谁都清楚的。
滕叫天又研究一晚上,没有再敢压模出来。
第二天,中午,他请那文吃饭。
那文到纸铺,喝酒。
滕叫天让那文看了铜压板。
那文没有什么表情。
“这东西我见过,这是那家的东西,让人给卖了,官扎记事中,有记载,是部落的东西,慎容部落,当时慎容部落并不算强大,但是有扎纸,没有人敢惹这个部落,后来慎容当了妃子,这铜压板就进了宫,原本做为一件贡品,后来因为某一些原因,流出了宫,就到了那家。”那文说。
“到是有一段历史,既然是那家的,就归还。”滕叫天说。
“不必,那家的东西几乎都快败没了,留着这东西也没有什么意义。”
“这是干什么的?”
“过去扎纸活的时候,用的,我们现在上纸,纸男纸女的五官都不清晰,就是点染上去的,而这个就不同了,你一看也就明白了。”
“是呀,我是明白,我压过一次。”
那少一下笑起来:“滕爷不只是仗义,胆子也大,发生了什么事情?”
滕叫天说了:“慎容的扎纸成兵,你也知道的,你和我说过,这也许就是诡异之些所在。”
“这个如果扎成活,会怎么样?”
“那你试一下。”那文又笑起来。
“你总是笑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铜压板我就没有听说过那家人有人用过的,我也挺好奇的,要不就扎活看看。”那文说。
“你和我一起扎?”
“滕爷,你是外体积阴之人,这是重阴,你没事,我能死,我可不参与。”那文说。
“哟,那爷是害怕了。”
“对,说实话,我是害怕,现在那家人,很多人都不碰纸活了,估计再来一代人,就彻底的没有人会扎活了。”那文说。
扎活儿是民间的传统文化,也是一种纸文化,看怎么发扬了,玩邪恶的肯定是不成的。
那文也是觉得可惜。
“你得把官所发扬下去,没了真是可惜。”滕叫天说。
那文的话,让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