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又问滕叫天,从哪儿听来的?
滕叫天没说,他说敢保定这是真的。
那文说:“不着急,每天晚上九点之后,到天亮之前,今天我就查一下,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苏婉出去几天,他也不想回小塘。
滕叫天准备休息的时候,有人敲门。
滕叫天本不想理会,可是不断的敲门。
滕叫天打开门,是二十左右岁的女孩子,他愣了半天,看着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是我。”女孩子竟然笑了一下,进来了。
滕叫天发懵,进屋,给泡上茶。
“你这是订活儿?”
“我长大了。”女孩子说。
滕叫天一愣,一下站起来了,是那个六七岁的女孩子,这几天就长大了?
“开什么玩笑。”滕叫天额头冒了冷汗。
“我不让你扎那灯笼,就是因为这个,我是阴积而成的,只有你能看到我,看到我的存在,我是虚的,但是在你心里又是实的,你给我起一个名字吧!”这个女孩子笑得非常好看,和上次见的时候不一样。
滕叫天发懵,坐在那儿点上烟。
“你长得这么快吗?”
“阴积重了就长得快,但是我就长到这儿,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就不长了,但是阴积要是加重,就是你心里会负重的,我是要你虚相,相心而在。”女孩子说。
滕叫天沉
默,这个因为阴积而成的一个女孩子,只有他能看到,最后会怎么样呢?有什么危害?
“你说给我起名字,我自己起,你叫我千千就好。”女孩子笑得非常阳光。
“好吧,你就叫千千,你告诉我,你的存在,为有什么后果?”滕叫天问。
“你外体积阴,这样的人,是极少的,能形成虚相的,那更是少见,我的存在,也许是好事儿,也许是坏事,我说不清楚。”千千说。
滕叫天也没有再多问,说:“你帮我看看扎活儿。”
进扎房,千千看着扎活儿,扎供果,五个苹果。
“阴气够重。”千千就这么一句话。
出扎房,千千就走了。
滕叫天休息。
早晨起来,给苏婉打了一个电话,问一下情况,毕竟是自己的老婆。
滕叫天坐在铺子前喝茶,看着行人,那文来了。
喝茶,那文说,有六个纸铺的人,在那查的宅子里扎活儿,扎的是什么不知道。
那查是那家的人,滕叫天只是听说过,没有见到过这个人。
“为什么给我扎活儿?”滕叫天问。
“我没问出来,那查和我的关系处得并不好。”那文说。
这就没办法再问了。
“不过,你可以问一下伊一元,他在其中。”那文说。
滕叫天一愣,这都特么什么鬼呀!
那文只坐了十几分钟就离开了。
滕叫天去一元纸铺。
纸铺关铺,他敲了半天的门,伊一元出来给开了门,显然是在睡觉。
“扎了一夜的活儿,是挺累的。”滕叫天说着,推开门就进去了。
进去,坐在沙发上,自己泡茶,伊一元洗漱后,过来坐下。
“老伊,你在官扎那查那儿扎活儿?”滕叫天直接问。
伊一元低头想了半天,点头。
“给我扎活儿?”滕叫天问。
伊一元把头抬起来:“老滕,没办法,我需要钱。”
伊一元这么说话,滕叫天也说不出来什么。
“也没毛病。”
滕叫天离开了,人家赚钱,你也是阻止不了的。
滕叫天去天桥茶场,人确实是很多,滕叫天进去,坐下,喝茶。
老龙就过来了。
“滕老板,很久没来了。”
“龙老板,是很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