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帆说。
“滕老师大方仗义我知道,我一生也没有结婚,为了科研。”
滕叫天都愣住了。
“周老师离开后,准备去什么地方?”
“叶落归根,我回杭州,运河边上有一套房子,老房子,我喜欢那里。”周帆说。
“日后周老师有事,就给我打一个电话。”滕叫天说。
“在这儿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就足够了。”
这酒喝得有点伤感。
回小塘休息。
第二天,滕叫天早早的起来,在小塘的花园里弄露水。
苏婉起来,看到滕叫天弄露水。
“你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小半碗露水,放到桌子上,滕叫天把玉坠放到小碗里看着。
竟然真的分开了,是两个。
“这肯定是宫里的东西,怎么弄出来的?”
苏婉也愣住了。
滕叫天说了事情。
苏婉找了坠链儿,一个一个,挂在脖子上。
“周老师的话得听。”苏婉笑着说。
“我是真的敬佩周老师。”
“是呀,一个为科研究忙碌了一生的人。”
吃过早饭,滕叫天说去那镇墓上看看,毕竟也算是朋友。
苏婉想说什么,没说。
滕叫天开车去了那家墓。
那家的墓地,也算是官墓了,那家人说是皇帝赐地,确实是有一个大石碑,有碑文,所记没有问题。
滕叫天到那镇墓前,点上烟,摆在墓前。
“那爷,过来看
看你。”
滕叫天说,鞠躬,坐在一边,抽烟。
人的一生就是这样,走着走着就挂了。
滕叫天坐了半个小时,下山,去纸铺,开铺。
他喝了一会儿茶,就进扎房,开始复扎。
萧扎送来了六扎,扎树,扎衣,扎鞋,扎马,扎蝶,扎发,扎扎诡异,复扎不带意,熟悉,这就已经是非常的难了,扎树和扎衣,滕叫天复完了,扎鞋难度更大,越小难度是越大。
滕叫天复扎到中午,到前面坐下,点上烟。
他琢磨着萧扎,那文来了,带着那家的六个菜。
“想必滕爷很久没吃过那家的菜了。”这话听着有点让滕叫天发毛。
是呀,从那镇死后,他就没有再吃过那家的菜了。
摆上,倒上酒。
“那爷,您这是玩的哪一出?”滕叫天问。
“嗯,你去看那镇了,守墓人看到了,他没有拦着你,因为你是那家的朋友,谢谢。”
“我和那镇是朋友,去看看也正常,没必要搞这个吧?”滕叫天心里不安,官扎总是有诡异的事情出现。
“滕爷,你害怕了?”那文笑起来。
“那爷,你变了,你原来可是很斯文的,也稳重的。”
“唉,滕爷,说实话,我去看那镇,是你的仁义,那镇死后,那些朋友,整个天那镇院子里吃喝的朋友,没有一个去看过他的。”那文说。
“人死了,也就不知道那些
事情了。”滕叫天说。
“不说了,干一杯。”
那文把酒干了,倒上。
聊天,那文说,有一件事,他一直想跟滕叫天说。
“什么事儿?”
“米江找过我三次,要官扎的活儿,出价很高,我没有同意。”那文说。
这个米江,真是无孔不入。
“他说要扎干什么了吗?”
“讲了,到是没有隐瞒。”
“是这样。”
“第三次去的时候,就是谈合作。”
那文说,那家是官扎,扎活以前还是可以的,后来就不行了,这个谁都是清楚的,官扎的后代人,会官扎,但是不扎外活儿,只是会,他们都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上班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