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吓人。
“不是1点吗?”
“饿了,早来一会儿。”
“你亲自送?”
“一直亲自送,只是没露面,现在也熟悉了,给我弄吃的。”
滕叫天打电话,让店里送吃的。
摆上酒菜,傻大个儿就开吃。
滕叫天看那扎。
看了半天
,都是头发,头发到了小腿的位置,掀开看扎人的脸,把滕叫天吓得一哆嗦。
“卧槽。”滕叫天声音很大。
傻大个儿抬头看了一眼。
“大惊小怪的。”
扎纸人没有五官,这也不是成活呀?
“这你活儿也没有扎完呀!”滕叫天说。
滕叫天坐下了。
傻大个儿忙乎了一个半饱,一半的菜也下去了,一箱子啤酒也没有了。
“这是扎发,人死后,最诡异的是什么?头发是让人最害怕的,如果你在河里捞起一绺头发,你是不是非常的害怕?”傻大个儿说。
“那头发不是真的?”
“扎活有用真的吗?那是不想活了。”
滕叫天又站起来了,看那头发,和真的没区别。
“这不可能。”
“刮细篾如丝,水泡揉丝如发,上以石磨之色,便成。”
“这得多少功夫?”
“不知道。”
“你提前告诉我,送完七扎后,会怎么样?”
“不可能。”
滕叫天拿啤酒喝,用杯子,那傻大个儿拿着瓶子,一口一瓶。
“你对衣知了解多少?”
滕叫天问。
傻大个儿一听衣知,人都温柔下来了:“我看的只是她的人,其它的我不问。”
这傻大个儿也有自己的活发,没烦恼,我不管你杀人放火的,我看你好,我不问。
傻大个儿走了,
滕叫天把扎发弄进了扎房,他心里发毛,这头发及小腿,跟真的头发竟然是一样的,根本就区分不出来。
这扎活儿,真是要了命了。
休息,早晨起来,吃过早点,坐在前面喝茶,滕叫天想着,萧扎送六扎了,还有一扎,这是扎扎诡异,扎扎在命。
滕叫天不带意复扎,要送来的这些扎弄明白,这都非常的复杂了,到现在,他只能开明白了两扎,能把这两扎扎成,但是达不到熟练。
一个老扎纸人,看活就会扎,可是不是,滕叫天以前敢这样说,现在不敢了,看来自己是肤浅了。
滕叫天喝了一气茶,准备进扎房看看那扎发,太诡异的东西,滕叫天一想,心里都发毛。
滕叫天刚起来,衣知进来了。
这两个人,一个半夜来,一个白天来,这是造了什么孽了,滕叫天嘴上是不能说。
“衣老师,请坐。”
滕叫天重新泡上茶。
“滕老师,我不得不出面了,界长的面子你不给,我这个面子也是不能给,但是界长让我来,我还不得不来,你是打左边的脸,还是右边的?”
衣知的话把滕叫天给逗乐了。
“我和界长不过见过几次面儿,我们才是朋友。”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衣知说的就是小山的事情,他真的没有想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