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没有想到,这个傻大个说,他从小父母就死了,他就要饭,被萧何看到了,收养了。
六岁一直养到他二十八岁,蕭何死了,留给他了房子,一笔钱,足够他吃到死。
“噢,那你来,也是萧先生让你来的?”
“蕭先生临死前,叮嘱过我,没事过来看看你。”
这傻大个儿,似乎有点不太正常。
“噢,这样,你会扎吗?”
“就扎纸吗?我六岁就看,天天在扎房呆着,但是没扎过,蕭爸不让我扎活,也不教我,反正就是养着我,不过我也干活,有重的东西,我拎,我有力气。”
这傻大个,滕叫天发现是有点傻。
“你能扎个活吗?”
“嗯,可以,第一次扎,今天突然就有兴趣了,不过,这酒少点,菜也不太够。”
滕叫天想笑,又要了十个菜,两箱啤酒。
这货是真能吃,喝了三箱啤酒,二十个菜,全剩下盘底儿。
“我扎活儿。”
进扎房,这大个,大手,滕叫天就看着,你看怎么扎?
那大手,跟特么蒲扇一样,如果被打一巴掌,估计不挂了,也得成植物人。
滕叫天来了兴趣了,这个傻大个有点意思。
傻大个儿用现成的料,开始扎活儿,扎了一会儿,滕叫天很吃惊,那大手看着笨,竟然非
常的灵活,不过二十分钟,扎了一只蝴蝶,扎蝶,这只有几厘米的东西,滕叫天都看傻了。
这傻大个扎完,站起来。
“今天有点喝多了,我回家了。”
傻大个出来,看到剩下的酒,抓了一手,一下抓了六瓶,走了。
滕叫天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了。
最初觉得可乐,想看看热闹,这活一成,所有的一切都复杂了,滕叫天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
进房屋休息,也不去多想了。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开铺,泡上茶,坐在前面,就像以前一样,等扎。
他脑袋是一直在想着,那个傻大个儿,他相信,是萧何收养的。
可是那想不明白,那傻大个儿真的没有扎过活儿吗?
那可是萧扎,绝对是萧扎的真传了,这傻大个恐怕没说实话。
滕叫天喝了一会儿茶,进扎房,想看看那扎蝶,他进去就愣住了,明明就摆在扎案上,竟然没有了。
滕叫天后痛发凉,这个傻大个儿不傻,装傻。
滕叫天出来,坐在那儿,他也不知道傻大个儿在哪儿住,也没问,也没留电话,看来是他傻了。
滕叫天出来,坐在前面喝茶,琢磨着这件事儿。
这个傻大个太精明了。
苏婉打电话,说让他回小塘,有事儿。
如果没事儿,苏婉不会在
这个时候让他回小塘的,开着铺子,苏婉就想让滕叫天开着铺子,每天有点事做就成了。
滕叫天关铺子,回小塘。
苏婉在喝茶。
“出什么事儿了?”滕叫天问。
“哥哥,你别紧张,我也说不清楚,早晨起来,有一只蝴蝶飞进来,我以为就是普通的蝴蝶,这院子里总是有蝴蝶,可是那是扎蝶。”
滕叫天当时就愣住了,这个傻大个儿不傻呀!
“哥,你怎么了?”苏婉问。
滕叫天问扎蝶。
“在后面的房间里,它落到了花上,就不动了。”
过去看,真的就是傻大个儿扎的蝶。
滕叫天说了,苏婉也是愣了半天。
“这是蕭扎,没听说蕭扎有传人的。”
滕叫天就说了傻大个儿的事情。
回房间喝茶,苏婉说,那扎蝶确实是蕭扎的精髓,如果说是蕭何没有教过这个人,不可能达到这个水平,这个人那得有多高的智商。
这件事也是离奇古怪。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