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打开的箱子,里面是一盒一盒的金条,每一个金条长有五厘米长,一厘米厚,宽有两厘米,十二个盒子,一盒是六条。
滕叫天拿起一个盒子,打开,确实是真的。
他冒冷汗,里面没有任何的纸铺,或者是说明什么的,什么人送这么重的礼物呢?
滕叫天心里发慌。
另一个箱子打开了,一箱子的丧花,是白色的,拿起一朵,他愣住了,不是手工扎的,而是机器做出来的,非常的精致,朵朵都是一样的。
他锁住了眉头,他还没有听说过,用机器做扎的。
他弄不明白了,这都是什么人?
一个人送的?
他不懂。
滕叫天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
快中午的时候,苏婉开车来了,从车上拿下来十几个菜。
进屋摆上。
“我陪你过年。”苏婉说。
“吃过饭,你回小塘。”滕叫天说。
“我陪你,不回去。”
滕叫天让苏婉看了那一箱的金子,还有一箱的白花。
“不管那些,我今天不走。”苏婉说。
准备吃饭,滕叫天关了铺子,扎幌换了,不扎活的幌子。
刚喝上一口酒,有人敲门,滕叫天听了一会儿,起身。
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人,二十多岁,门口停着一台车,豪车。
“滕先生,打扰了。”那个
男人摆了一下手。
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拎着两个六层的笼屉,还有两瓶酒。
“过年了,送给滕先生。”
“我不认识你。”
“滕先生,我爷爷去逝的时候,是您给扎的活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想感谢……”这个男人说。
滕叫天也不好推辞,接过东西,说:“谢谢。”
那个男人走了。
滕叫天拎着东西回房屋。
打开,十二个菜,让滕叫天和苏婉都愣住了。
“小塘在南城也算是一流吃饭的地方了,原来,不认识的,没有预约的人都进不了小塘的,小塘的菜,请的厨师,都是一流的,这菜,恐怕小塘的厨师是做不出来的。”苏婉说。
“那个人开着豪车,我不太认识车。”滕叫天说。
“有来头。”苏婉把酒打开,这酒不带外标的,不打开看不出来什么。
打开,酒拿出来,苏婉一愣。
“这是什么酒?”滕叫天没看到过。
苏婉说:“米公子,省城第一大公子,这酒盖儿是纯金的,是定制的酒,外面的人根本就是见不到的,你说这菜做到这个程度,不管那些,喝,吃。”
“米公子是什么人?”滕叫天问。
“徽商,晋商,浙商……九大商帮,这里并没有米商,但是这些商在米商眼里,就是小商小帮了。
”苏婉说。
滕叫天愣住了:“开玩笑。”
滕叫天琢磨着,如果真是这样的大商,应该是没有人不知道的。
“这是真的。”苏婉说。
“这事不太对,扎活儿,在省城有几大扎的,我只是南城扎得好的一个,那省城有比我扎得好的纸铺,就算是到南城,找的应该也是官扎,官扎不走明活,但是暗活还是走的。”滕叫天说。
“你能想起来吗?”苏婉问。
“扎得活儿太多,实在是想起来。”
“喝酒,不管那么多。”苏婉说。
滕叫天心里不安了。
喝到小半夜,就休息。
纸铺过年不挂红,不响声,因为是丧,死人不分年不年的,所以纸铺不动这些东西的。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苏婉回小塘。
滕叫天打开纸铺,滕小晨来了,给滕叫天拜年,拎了不少的东西,让滕叫天心里很暖。
聊了一会儿天,滕叫天就让滕小晨去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