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那镇有的时候不靠谱,这样重要的事情,还是小心为好。
滕叫天想到,苏婉收藏扎活儿,那儿有几个重扎。
第二天,滕叫天去小塘,苏婉在画画儿。
苏婉看到滕叫天,放下笔。
“哥哥。”
苏婉给泡茶。
滕叫天说周帆找重扎的事情。
“我这儿有,你看看。”苏婉说。
苏婉带着滕叫天进了一个后院,后院的一个房间里,摆着一个扎活儿,是扎的奈河桥。
奈河桥解放前,还是有人扎的,后来就没有了。
带桥入阴,有的人不想忘记生前的事情,放下不生前的亲人,就让扎奈河桥,用自己扎的桥过奈河,就不会忘记生前的事情,再转生之后,寻找自己的亲人。
这奈河桥扎功真是厉害了,无论精细度,还有阴气之神,马上就让你感觉得到。
“有九十多年了。”苏婉说。
“何人所扎?”滕叫天问。
“解放前,在河沿儿,就是现在的南西河,有一个叫扎八儿的人,真名不知道叫什么,这就是他的活儿。”苏婉说。
滕叫天看着这扎活儿,确实是重阴,当年这种重阴的活儿,要价是相当的高的,因为是重阴,对扎活儿的人,是不利的。
“这个能借不?”
“哥哥,连我都是你的。”苏婉说完,耳朵根子都红了。
滕叫天也是弄得血往头上冲。
出来,喝了一会儿茶,他给周帆打电话。
周帆上次和他说,不让他去基地,因为基地那边,被盯上了,ai智能人都有可能在基地。
周帆说天黑后,派人过去。
“过来从后门儿。”滕叫天说。
滕叫天中午在小塘吃的,吃完,在小塘睡的,他感觉小塘睡得舒服。
起来,下午两点多了,苏婉要泡茶。
“不用了,晚上有人过来,你把扎活借给他们,说借。”滕叫天说。
“知道了。”
“我去茶场转转。”
滕叫天去茶场,查三在。
“老刘呢?”
“老刘离息后,就不能来这儿了。”查三说。
这个查三和老刘关系很不错。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怕什么?”
“这是规矩,还有茶场看着没事了,实际上每天都是风起云涌的。”查三笑了一下说。
“有没有关于……”
“滕先生,您别说,别问,这儿没有人回答您的问题。”查三说。
“又怎么了?”
“茶场的息人都知道,您的事儿,小则伤身,重则要命,在茶场,您已经是挂起来了,不给自己的。”查三说。
“三娘个屁的。”滕叫天骂了一句。
查三笑起来:“您来他们是欢迎的,过来喝喝酒,聊聊天可以的。”
滕叫天说:“没意思。”
滕叫天去一元纸铺。
伊一元在扎房扎活儿,规矩是,同行不入同行的扎房。
滕叫天进去了。
“滕先生,坐。”
“扎什么活儿?”滕叫天问。
伊一元的话,让滕叫天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