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走后,你自己打开。”
“这东西从哪儿来的?”滕叫天问。
“在茶场的桌子上放着的,写着你收这东西,茶场的人就转给了我。”老刘说。
“我现在看看。”
“别,别当我面拆开,我害怕。”老刘说。
滕叫天笑了一下,这事又不是冲着老刘来的,他竟然害怕。
“你怕什么?”滕叫天问。
“以前的事不说,孝天纸铺的事儿,是太吓人了,一家四口人。”老刘说。
看来,纸铺的事情南城的人都知道了
。
“和你没关系。”
“兄弟,我担心你呀!”老刘把酒干了,从后面走了。
滕叫天没送,坐在那儿发呆,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个时候,洗纸出现了,而且专门是找他的。
滕叫天没犯纸,一直是遵守着规矩的。
滕叫天把黑布包打开了,一块铁牌,是天铁,滕叫天认识,一面无字,光滑如镜,一面有字,洗纸。
丝毫看不出来,洗纸到底是何人?
就凭这一块牌子,也说明不了,就是洗纸人。
滕叫天的紧张,害怕,恐惧也是在瞬间消失了,自己一个人,生死不怕。
滕叫天到是挺喜欢这个牌子的,是天铁的,很有手感。
其实,滕叫天心里也是不安的。
喝过酒,滕叫天回房间休息,午睡,滕叫天多年养成的习惯。
滕叫天起来后,拿着那牌子,就去了小塘。
苏婉知道更多的事情,有一些事情,真的要挑明了说了。
关于天铁,苏婉竟然也没有说出来什么,但是,滕叫天可以感觉得到,这里面是有问题的。
滕叫天从小塘回来,决定把纸铺彻底的停一段时间。
他告诉老岳,纸铺不开了。
滕叫天也不去纸铺了,他在近郊租了一个院子,他想在这儿呆上一段时间。
就纸铺,现在开着,就会惹出祸事来。
他想把阴界弄明白,他每隔五天去一次阴界,扎纸活儿
,在那边更轻松,人们似乎都把一切看淡了一样,活着非常的舒服的感觉。
但是,他毕竟不是自己的世界,这点滕叫天还是清楚的。
滕叫天要弄明白阴界,也是想弄明白那洗纸是不是真正的存在。
官扎搞出来的事情,确实是吓着了不少人,但是就现在看来,官扎也是难混了。
纸铺的发展,如果真的想维持下去,进阴界,赚钱,也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但是滕叫天总是感觉,会出问题的。
周帆教授再次找滕叫天,已经是十月份了。
在枫林谷的一个基地。
这个基地,是周帆在管理着,她现在是主任,研究人员,已经达到了上百人,看来是被重视起来了。
这个基地很秘密,因为枫林谷景区的最深处,一个谷里。
周帆开车接滕叫天到的基地,那里面管理的很严格,两道门,进去都是严格的搜查。
周帆带滕叫天进她的办公室。
“我发一个证给你,以后你进来方便。”周帆说。
“我并没有打算再来。”滕叫天说。
“你得来,我和上面说过了,你可以到这边来工作,正式的工作。”周帆说。
“谢谢周主任,我这个人,干了半辈子纸铺,自由习惯了,所以在这儿我受不了,何况,我也不想把纸铺扔下。”滕叫天说。
周帆接下来的话,让滕叫天后背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