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一元说,扎预以扎活而预知,想知道的事情不同,所扎的活儿也是不同的。
他扎了一条阴阳鱼,出现了非常奇怪的现象,和扎预书上所言相对,应该是要出大事儿。
滕叫天想,是不是和寒德公式所预知的事情,是一样的呢?
“我不相信。”
“喝过酒,去我纸铺。”伊一元说。
“扎预有那么厉害吗?”
“你少废话。”伊一元瞪了滕叫天一眼。
闲聊,喝酒,然后去一元纸铺。
进去,伊一元带着进后院了,在后院的水池里,有一个扎的阴阳鱼,所扎的鱼是鲤鱼,一面黑一面白,就是阴阳鱼。
扎活儿所有的纸竟然是油纸,油纸在扎活中,用的极少,那是特定的环境下,所用的。
以前有一种水葬式,用的扎活就是油纸,现在几乎是没有了,只有在南方,有极少的地方用。
那阴阳鱼也是奇怪,随着池底下的阴阳图在游着。
“扎预用的是易经?”滕叫天问。
“不是,是扎数,不过和易经也有关系,这阴阳鱼,阴阳图,也说明,不少的东西是相连的。”伊一元说。
滕叫天看着,扎纸鱼突然潜到水底,反向的和阴阳图游着。
这是逆向,必有灾出。
但是,滕叫天看不出来更多的端倪来。
突然,那扎纸阴阳鱼冒出来,一下冲了三尺多高,把滕叫天吓了一跳。
回房间喝茶,伊一元拿出了扎
预的书来,翻到一页。
阴阳鱼,入池逆阴阳而行,灾出……
无形的力量控制着这个世界……
凡人苦于挣扎,无济无补,天暗无光……
滕叫天看得浑身冒冷汗,那和寒德公式是差不多的。
“最初我也是不相信的,可是你也看到了,扎预是非常准的,我也在其它的方面试过了,扎预很准。”
伊一元说。
“我对扎预不了解,你能试一下吗?”滕叫天问。
伊一元犹豫了一下:“可以,那就试一下叫天纸铺,十天内,是不是有事儿。”
滕叫天犹豫了,别没事给算出事儿来。
“害怕?”伊一元笑起来。
“不怕害。”
伊一元和滕叫天进小扎房,伊一元有一个小扎房,小扎房轻易的不让外人进。
进去,里面扎纸不少,都是小扎,精细。
“这些都是用来扎预的。”伊一元说着,拿起一个扎纸鸟儿。
到院子,伊一元点了三堆火,在纸鸟放到中间。
“这三堆火,是扎预的一种方式,如果鸟飞起来,再掉下来,掉到火上,烧掉,就有事儿,十天内,如果扎鸟不动,则无事儿。”伊一元说。
“天雨地火,离和之间,正是扎预所用,这又是一个神奇的事情。”伊一元说。
那扎纸鸟一下飞起来,有三四米,然后就掉落,直接掉到火上,烧掉了。
“哟,滕兄,不必在意,这东西,可信可不信的。”
伊一元说。
此刻,滕叫天也是质疑中,就扎纸而言,都是门里的,但是方法,方式,也是非常的多,这种方式,滕叫天也是懂的,所以有些质疑。
十天内看看出不出事儿了。
滕叫天回纸铺,老岳已经关铺子走了。
滕叫天休息。
晚上起来,他坐在院子里喝茶,有一段时间没出事了,他感觉要出事了,扎预算出来要出事,这也有可能。
伊一元纸铺的扎预再次运用上,也是被逼的,这种东西,少碰为好,预知也是一种透支,透支着是未来的生命,还是金钱,都不可知的事情,反正伊一元清楚,这种东西,是得了现利,负了未来,多少事情都是这样的。
滕叫天晚上八点多,背着手出了门儿,往街另一边走,走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