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本事。”滕叫天说。
“季婷如果能帮官扎,那进阴界是没有问
题的。”那镇说。
“那爷,现在混得挺好的,进阴界有什么意义呢?我进阴界是没办法,纸铺是维持不下去了,捞阴的出门难,我更是,积重难返,我也就不得不想办法。”滕叫天说。
“噢,滕爷说得可怜,官扎才是很苦的,那么一大家子的人,现在扎纸也是进入了一个低俗期,这个到底需要多长时间级缓过来,也不清楚,所以进阴界,找点补头。”那镇说。
“我帮不了你。”滕叫天说。
“滕爷,你不讲究了,你和季婷有说有笑的,那关系绝对不一般的。”那镇说。
“你不要胡说八道的,我们不过就是认识。”滕叫天阴下脸来。
“看来滕爷是不想帮我了,不过你记住了,官扎不是好惹的。”那镇把酒杯摔了,走了。
滕叫天知道,这邪恶的火就是从季婷那儿来的,季婷把那镇给训斥了,那镇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这火就发现这儿来了。
滕叫天起身离开,回纸铺,老岳正关铺子。
“辛苦了,老岳。”滕叫天说。
“滕老板辛苦。”
老岳走后,滕叫天休息。
第二天起来,滕叫天吃过早饭,打开铺子,老岳来了,忙完,给滕叫天泡上茶。
“老岳
,坐下,一起喝茶。”滕叫天说。
坐有纸铺前,喝茶,聊天。
突然,一队人往街的那边过来,有二十多岁,披麻戴孝,打灵幡,撒纸钱……
这是下葬的队伍,现在虽然不多了,但是也有讲究这个的,七孝八丧,九包十嚎,这些都有……
滕叫天和老岳看着,队伍从纸铺路过,突然,滕叫天发现,队伍里有一个人,低着头,侧看滕叫天这边,诡异的笑着,看着滕叫天……
滕叫天激灵一下,冷汗下来了,那个人绝对是冲着滕叫天笑着的,诡异的笑有点太瘆人了。
滕叫天一下站起来,把老岳给吓得一哆嗦。
滕叫天走出纸铺,看着队伍。
这事太奇怪了,是巧合?
滕叫天觉得不是。
滕叫天马上给天桥的查三打电话。
老刘说,以后有事找查三,滕叫天认识查三,这小子有点滑头,所以没怎么接触,老刘说找查三,他就找,因为他相信老刘。
“查老师,我是滕叫天,问一下,今天南城谁家出丧。”滕叫天问。
就天桥茶场,南城发生的事情,他们第一时间就知道,所以,天桥茶场一直能到现在,不是没有原因的。
查三的话,让滕叫天就坐到了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