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在这儿有一个纸铺,每个月会过来一次扎活儿,苏婉的扎很别致,也挺受人欢迎的。
在阴界,扎活的人是非常被人尊重的。
在这里所选择的,是自己喜欢的。
“那总有人不喜欢的工作吧?”滕叫天问。
“是呀,有一些工作是不让人喜欢,但是这里的人,都会尽自己的所用,在自己喜欢的工作下,可以去做,我们一天工作四个小时。”季婷说。
“阳界没有那么高尚。”滕叫天说。
“滕先生,你可也以到这边开一个纸铺。”方原说。
“嗯,我考虑一下。”滕叫天要学扎活儿,让扎活有一个方向,看来这个也是可行的。
聊天,滕叫天对阴界也是有所了解了,但是只限于一点点。
滕叫天喝过酒,回去了。
他回纸
铺,坐在纸铺发呆,生活还是我往前走的,扎活他至少现在不能放弃,老祖宗传下来的,千年扎活儿,他是真舍不得。
滕叫天半夜醒了,总是感觉有人在院子里。
滕叫天出来,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人,细看,他是目瞪口呆,腿就哆嗦了。
“有空我还来玩。”是那个哈梵画儿里的男孩子,诡异的笑,是一样的。
滕叫天差点不倒地身亡,他揉了揉眼睛,院子里没有人,那个孩子跑掉了。
滕叫天坐到院子里的椅子上,点上烟。
他想,也许是自己花眼了,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可是,随之,他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木头人,滕叫天一下就跳起来了,甚至大叫了一声。
他慢慢的靠过去,拿起木头人,他当时就懵了,手一扬,木头人扔到了地上。
他是真的害怕了。
那木头人是他五岁的时候,父亲给他做的,他非常的喜欢,睡觉的时候也搂着,没有想到,一个多月后,竟然丢了。
他哭了两天,父亲答应给他再做一个,可是一直没有再做,这丢失了三十多年的木头人竟然……
滕叫天捡起来,确实是,就是他五岁的时候丢的那个木头人。
滕叫天拿着看,然后放到桌子上。
这所有的一切就是真的,那哈梵画儿的孩子出来了?这怎么可能呢?
哈梵画儿,被人扎成了画儿,扎画儿,在慎容妃子的墓里,有哈梵画儿,这一切怎么回事?
滕叫
天回房间休息,一直到天亮,也没睡发了。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就去小塘。
小塘的门开了,苏婉在院子里喝茶。
“哥哥。”苏婉看到滕叫天站起来,跑过来,拉着滕叫天手胳膊,让他坐下。
“小婉,那扎哈梵画的人是谁?”滕叫天问。
苏婉说:“这事你就别问了。”
滕叫天说:“我想知道。”
苏婉犹豫了一下说:“是那边的人。”
滕叫天一听,也不用问了,发生的事情,也许和扎的哈梵画儿没有关系。
滕叫天坐了一会儿,离开小塘。
他给肇启运打电话,问发生的事情。
肇启运听完,半天才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上次去肇启运那儿,他说过,十善十恶,现在他能看到一个孩子,那就是有一恶,这恶是什么恶呢?以至于这孩子到纸铺来了?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真实的发生了,如果没有那个木头人,恐怕滕叫天还不相信,事情是真实的。
滕叫天实在是不想回纸铺,去了一元纸铺。
伊一元坐在那儿发呆。
“伊先生。”
“滕先生,坐。”
喝茶,伊一元说,没有活儿,有两家纸铺,出门儿了,断指出门儿,现在改行卖水果了。
滕叫天知道,断指出门儿,只是一种方法,出门不净,恐怕又面也要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