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问题。”
肇启运竟然担心的是这个。
“那我就不参与了。”滕叫天说。
“可
以试一下,但是危险会大一些,对于这个我不了解,你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在操作着,也不清楚。”肇启运说。
滕叫天知道,这是让自己来做决定的时候了。
滕叫天回纸铺,也是想了一夜,给屈强打电话,他说同意。
屈强告诉他,后天早晨九点,会有人接他的。
滕叫天安排,让舒雨不开铺子,拿书回家看,等他电话。
他把一切安排好后,还是不安。
苏婉晚上来的,拿着酒菜来的。
陪着滕叫天,说,等滕叫天回来,就结婚。
“我不想坑你。”滕叫天说。
“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苏婉说。
滕叫天沉默。
喝酒,后天他就要走了,离开一个月,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扎什么活儿也不清楚,只是知道,扎一条阴界的路。
苏婉似乎并不紧张,也不害怕,就像滕叫天出去旅游一样。
吃过饭,滕叫天送苏婉回去,回来休息。
第二天,他十点多去一元纸铺。
伊一元在喝茶,没有扎活。
伊一元也是死守了,不玩犯纸的事情。
“伊先生,闲呀!”滕叫天说。
“嗯,难得闲。”
坐下喝茶,滕叫天聊其它的,伊一元就问了,阴界
的事情,说有大扎出现,要入阴界。
滕叫天犹豫了半天,说:“是呀,我也只是听说,过来也想问问伊先生,知道什么。”
“我只是道听途说的,现在只想守着铺子,待花开月明之时。”伊一元说。
伊一元现在平稳下来了,看来他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什么事情要出现了,能让伊一元稳下来,肯定是他感觉到了,或者知道,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也好,平淡最好。”滕叫天说。
看来,有一些纸铺也是意识到了危险了。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第二天,早晨,有车来接滕叫天,滕叫天上车,有一个人穿着全黑色衣服的人。
“滕先生,这个……”
眼罩,滕叫天犹豫了一下,自己戴上了。
滕叫天坐在车上,也不说话,一个多小时,停下,有人扶着他,往里走,他感觉到了凉气,东北的九月份,天是很热的。
这种凉气让滕叫天感觉很舒服,不是阴气。
进去,走了有十分钟,滕叫天的眼罩打开了,昏暗的灯光,让他半天才看清楚四周,是一个房间,没有门,前面坐着屈强。
“滕先生,请坐。”屈强说。
滕叫天看不出来,屈强是哭,还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