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强说,纸铺着火,是因为苏扎。
“苏婉?”滕叫天愣住了。
“苏扎半天下,确实是苏家,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为难苏婉的,这个你尽管放心。”屈强说。
对于这个屈强,滕叫天是真的太不了解了。
“那井柳的师父,柳井的父亲,失踪是……”滕叫天问。
“确实是屈家所为,那是祖上的事情,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和我没有关系了。”屈强说。
看来屈强是不想说实话,单纸钱同样的使用了。
“那就是说,贾业会在明天失踪?”滕叫天说。
“我可没说。”屈强应该是笑,因为脸烧成了另一个样子,看不出来是哭还是笑。
“噢。”
滕叫天被送回纸铺。
第二天,滕叫天就找了看风水的半仙刘,这个人看了一辈子的风水,一般人也不给看。
滕叫天让舒雨弄的酒菜,中午风水刘来的,这个人干瘦,瘦得跟晒的萝卜干一样。
“刘老师,越来越精神了。”滕叫天说。
“你学会说话了,哈哈哈……”半仙刘说。
滕叫天从来不会恭维人,能说这样的话,也是让半仙刘挺意外的。
滕叫天和半仙刘认识,也是有十几年了,纸铺有的时候,有一些事情,也是要请风水先生看的,讲究一个平安。
喝酒聊天,
说到了贾业的事情。
半仙刘伸出那和鸡爪子一样的手来,算了半天说:“确实是,我再看看。”
半仙刘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坐下。
“贾业棺底起身,你这宅子门前被打了两根棺钉,成了棺宅,阴气重,住上一段日子,阴阳失衡,就会生病,而且越来越重。”半仙刘说。
“怎么办?”滕叫天问。
“这棺钉用百年老棺的棺木弄成的,而且打的位置很邪恶,没有人会想到的,起了就成了。”半仙刘说。
“那么简单?”
“对呀,发现就简单了,难的就是你发现不了,风水先生看风水,有几个是真正的风水先生?从古今,不过十几个尔尔,我便是一个。”半仙刘笑起来。
半仙刘,也是命不好,看风水也是赚了不少钱,娶了老婆,没出两年,人跑了,又攒钱,又娶,又跑了,如此,人家说跑了六个老婆,六个老婆没有一个给他留下一个孩子的,这也是奇了。
半仙刘说,自己惹着了什么,自己也算不出来。
酒喝好了,半仙刘和滕叫天到门口。
半仙刘在门口两棵银杏树上,各敲了一下就走了。
有一些事情,不能明着点破。
滕叫天让舒雨找,他坐在门口,抽烟,看着。
贾业,这孙子,是真下
手。
舒雨找了有一个多小时,发现了,树皮被弄下去一小块,打上棺钉后,又粘上去的。
舒雨给棺钉弄下来,给滕叫天,他看了半天,没说话。
另一个也很快找到了。
“舒雨,回去休息吧!”滕叫天说。
舒雨走后,滕叫天关了铺子,把棺钉放到地下室,半仙刘说,放到地下室,留着,这东西也许以后能用上。
滕叫天休息。
第二天,他去贾业的纸铺,他总是觉得这事做得有点过了,自己让邓刚扎纸,弄掉了门楼上的棺材。
他过去,没有靠近,看着,门楼上的棺材已经是没有了,门口还摆着几块摔烂的棺材板儿。
纸铺的门紧闭着。
滕叫天看了有十几分钟,转身就去了天桥的茶场,进去,老刘在。
滕叫天坐到角落,老刘就过来了。
“贾业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昨天后半夜,有人看到,他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但是没有证实。”老刘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