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来了,坐下喝酒。
“井老师,我有两件事不明白,一个就是官扎的大扎幻,人能在里面生活吗?还有就是您的扎筐,是不是现在没有人能再扎出来了呢?”滕叫天问。
“官扎扎幻是他们用到极致的一个扎术,因为历史的原因,用到宫里,主要是后宫,宫斗很厉害,所以有了这种东西,大扎幻出现,是那元所为,一纸成大扎,也是历史的一个角色,幻阴界出现,人是可以在里面的,就像生活在虚幻中,但是看着是真实的,苏婉在里面,是躲纸祸,入阴界,没有破幻的能力,是无法找到苏婉的。”井柳说。
“那官扎是帮了苏婉?”滕叫天问。
“是呀,这扎幻所成,也是为了苏婉,苏炳山,苏婉的太爷爷,苏半城,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当年官扎败落如山,就是苏炳山帮助,让官扎存活下来的。”井柳说。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滕叫天是真不知道。
那么关于井柳的扎活,他不提,滕叫天也不好再问。
不过井柳可是提醒滕叫天,不管什么事情,尽量的不要参与进去,树大的招风。
看来井柳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但是不明说。
这个时候,滕叫天才知道,这捞阴的水有多深了。
吃过饭,刚回纸铺,邓刚就进来了,有点发慌。
“我做扎了,贾业纸铺门楼的棺材掉下来,摔碎了。”邓刚说。
“你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准
备一下,定个时间,纸铺开业,找几个行里的人过去。”滕叫天说。
邓刚点头,没有多聊,匆匆的离开了。
那贾业后面的人,不是那元,会是谁呢?
井柳所说的后面的人,又是什么人呢?
那么井柳到底是什么人呢?
中午,滕叫天和徒弟舒雨在纸铺院子里喝酒,贾业就进来了。
“姓滕的,你想怎么样?”贾业瞪着大小眼儿。
滕叫天看舒雨。
舒雨把筷子放下,过去,一下就把舒雨给抓起来了,出去就扔到了街上。
舒雨回来,滕叫天没说话,接着喝酒聊天。
贾业走了,没有敢再多说一句话,不过这个人是小人,如果他害怕了,也许就不会再惹滕叫天了。
贾业肯定是认为,掉棺的事情是他做的。
滕叫天也不解释。
舒雨的脾气像滕叫天年轻的时候,滕叫天喜欢这样的徒弟,南北有点太闷了。
下午休息,两点多,滕叫天去小塘。
苏婉在和寒雨倾喝茶,寒雨倾看到滕叫天,站起来。
“滕先生来了,小婉,我走了。”寒雨倾走了。
滕叫天坐下,苏婉给倒上茶。
“哥哥,有人进了行了。”苏婉说。
滕叫天一愣,说进行太正常了,任何可都要可以进行。
苏婉说,不是那个意思,这个进行的人,恐怕比洗纸还可怕。
“什么?”滕叫天锁住了眉头。
“寒雨倾和我说,有人进行,进行为的是阴界,就是和阳界相对的
一个世界,那是一个存在的世界,不是扎幻所成的阴界,是实在存在的。”苏婉说。
滕叫天其实,一直在琢磨这样的事情,那元跟他说过,他一直想办法,让自己就范这事儿,但是,他更愿意相信周帆,她是从科学角度还研究的,但是没有这样的数据,摸着石头过河。
“小婉,这事你就别参与了。”滕叫天说。
“哥哥,我听你的。”
苏婉又提结婚的事情,说完,脸通红。
滕叫天没有再说,起身离开。
滕叫天晚上十点多了,坐在院子里喝酒,他感觉更多的是孤单,历史学教授一去不返,自己的女儿,他打过几次电话,接了一次,非常的不耐烦。
滕叫天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