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又说话了,说就三天时间,抓紧找到三个人,只有他们五个人聚在一起,才能出这三层楼。
滕叫天知道,此刻他和苏婉应该是在扎幻里的,官扎的扎幻无所不用其极,用其所极。
滕叫天知道,要抓紧时间,三天的时间,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苏婉说,那元是官扎,扎幻弄到了一个极致,很难解决这个问题。
滕叫天休息了一个小时后,到一楼,在一楼摆着一个扎花,他拿上来,拆扎,然后开扎料弄寻扎,本来这是用来寻找尸骨的。
有人家因为流离失所,经年后,想再找祖坟,就祖坟所在的位置,就算是有坟头,都会滚坟,不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坟头,那更是难找。
雨水的冲涮,经年没有人打理,坟头会消失,那就要找扎纸,扎寻找骨。
这种寻扎也可以找人,找人也是在这诡异上面。
滕叫天不说话,苏婉看着。
滕叫天扎到半夜,才完成,这种东西,属于小扎,不过尺,就是小扎,小扎难扎。
“哥哥的扎活真是了得了,人说你是南城第一纸,最初我看过你的活儿,也就一般,果然是深藏不露。”苏婉说。
“你别说这话,成不
成都不知道。”滕叫天说。
下半夜一点,放扎在门口,滕叫天和苏婉跟着,小扎人走着。
在这扎幻的楼里,滕叫天不知道,这寻扎能不能行。
寻扎从三楼到一楼,在一楼停了有几分钟,又上楼。
滕叫天知道,恐怕是不行。
寻扎在二楼一个房门前停下来,停了有一会儿,就倒了,这寻扎就没有作用了。
滕叫天敲门。
“六先生。”滕叫天叫着。
没有回应,滕叫天推了一下门,推不开,是锁着的。
滕叫天后退两步,上去就是两脚,门开了。
六先生坐在里面,瞪着滕叫天。
“六先生。”滕叫天叫了一声。
六先生反应,滕叫天小心的走过去,他愣了一下,六先生手里抓着一个扎纸,是六面脸,这六面脸极为恐怖。
而且,是扎彩的活儿,是一种定扎,定数之扎,官扎在宫里有所运用,那镇喝多的时候,露出来过。
滕叫天过去,点上烟,拿出打火机,点定扎。
他真不想点,想看看,但是千万不能拿,不然六先生就此倒地不起。
六先生跳起来。
“你想烧死我呀?”六先生右手捂着左手。
六先生半天,反应过来了,也知道发
生的事情。
“六先生。”滕叫天又叫了一声。
“我没事了。”
到三楼的那个房间,滕叫天拿出东西,倒上酒。
“先吃。”
六先生确实是饿了,吃了一气儿,才说话。
“那元这个孙子。”
“你进扎界,我问过你,我说就是过来看看,玩玩,玩现了吧?”滕叫天说。
“唉,我这么大年纪了,还玩什么呀?那元那孙子有手段,我也是害怕。”六先生说。
看来官扎中,那元应该是让他们所有人都害怕的人。
“六先生,您害怕那元?”滕叫天问。
“不说这个,这三层楼是扎幻,那元……”六先生抬头看了一眼监控,就没有往下说。
滕叫天知道,那元在看着,在听着。
“还有两个人?”滕叫天问。
“确实是,但是是谁我不知道。”六先生说。
喝完酒,滕叫天就休息。
他不知道,另外两个人是谁,怎么找到,再用寻扎肯定是不成了,那元会在扎幻中,改变一些东西的。
早晨起来,滕叫天到走廊抽烟,六先生喝茶,苏婉一会儿出来,一会儿进来的,最后一天了。
滕叫天站在走廊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