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说,今天来了五个人,不认识,在后院的那个宅子里,五个个点完菜,要完酒,就把院子的门反锁上了,告诉服务员,晚上十一点前会离开,不再需要服务了。
滕叫天问,五个人长得什么样?
苏婉说,都四十多岁,个子一米七多的样子,高矮差不多……
“你感觉不安?”滕叫天问。
“这五个人怪怪的,就小塘原本是预约的,不认识的人是不能进小塘的,昨天小塘才改了规矩,对外开放,这五个人就过来了。”苏婉说。
苏婉凭的是感应,女人的感应很灵。
“你不用紧张。”滕叫天说。
滕叫天让苏婉在房间呆着,他去了后院的那个宅子,他敲门。
半天,一个人出来,打开了门。
这个人看到滕叫天,笑了一下。
滕叫天认识,南城五扎中的一个人。
南城有五个游扎,就是这五个人,没有自己的纸铺,各纸铺有大扎活的时候,忙不过来,就会请游扎,帮纸只是刮细篾,扎活儿是不会的。
但是,七八年前,各纸铺也不请游扎了,因为纸铺的活儿开始少起来,这五个游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
突然,五个游扎出现了,什么意
思?
“滕先生,请进。”这个人说。
游扎苏婉不知道?也许很正常,苏婉七八年前,十几岁。
这游扎五姓,赵钱孙李周,百家姓前五姓,当初他们一起做游扎,是不是有意这样找的姓凑了五扎的,也不清楚。
传说,游扎五扎,五个有一个合扎,邪恶异常,但是只是传说。
进去,其它四个人都很客气,给倒上酒。
滕叫天喝了一口酒问:“五位先生突然出扎,是不是有什么大扎不活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赵先生说:“也不瞒滕先生了,确实是有一个大扎,有人请我们哥五个出扎,给的价格是实在让我们不能拒绝。”
“方便说是谁吗?”滕叫天问。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聊其它的了,问滕叫天扎活怎么样?
看来是不方便说。
在南城有大扎,也不多,游扎五人都出来了,恐怕这扎活不能小了。
滕叫天坐了半个小时,出来,去苏婉那儿喝茶。
“是游五扎。”滕叫天问。
“我到是听说过,但是不认识。”苏婉说。
“你不用担心,不是冲着这儿来的,不用管。”滕叫天说。
和苏婉聊了一会儿,滕叫天从小塘出来
,就去了伊一元那儿。
一元纸铺现在给南北那儿扎活儿。
滕叫天过去,伊一元坐在院子里喝酒。
坐下喝酒,滕叫天问活儿怎么样?
伊一元愣了一下:“你不知道?”
“什么?”滕叫天问。
伊一元说,南北那边出了事儿了,扎艺停下来了,他们在处理。
滕叫天心里“咯噔”一下,这就是当初,滕叫天想和南北说,但是没有说出来的话,也是他所担心的。
扎艺虽然在尽力的摆脱丧扎的方法,方式,但是毕竟是丧扎,会也问题的。
伊一元说,南北那边出了事儿,给一个别墅做扎装,出的问题,那个别墅做完扎装后,主人入住,夜里有轻啜之声。
南北正和姚苗苗在处理这件事,所以所有的扎装也停了来下,损失不小。
滕叫天知道,会出问题的,这就算是不错了,没出更大的事情。
滕叫天喝完酒回家。
第二天去南北那儿。
进去后,喝茶。
“我手里有点钱。”滕叫天说。
“算了,那点钱,你留着。”南北说。
南北这样的语气,滕叫天不太痛快,但是,想想,他不是自己的儿子。
“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