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究。”耶律丹绰说。
“耶律先生,您说说,苏扎和您的纸怨。”滕叫天总得弄明白,是什么情况。
“这个苏婉很清楚,到时候你问她,她更能客观的和
你说。”耶律丹绰还真是一个老道的人。
“也好。”
“滕先生,跟我来。”耶律丹绰说。
滕叫天跟着耶律丹绰到了后院,进一个房间,里面摆着一个扎纸,滕叫天一哆嗦。
是扎纸,黑盖下面是白色的,简直就跟打出来的棺材是一样的。
这扎纸太精致了,就官扎已经是算是精致的了。
“滕先生,解这个扎棺,这个盖子,有百年没有打开过,打开皆破,怨纸消失,打不开,那就别说了。”耶律丹绰的脸色铁青。
大概这个扎棺让他想起了什么。
滕叫天看着,一圈,两圈……
“滕先生,你需要多长时间?”耶律丹绰问。
“都有百年了,也不用过于着急吧?”滕叫天问。
“嗯,有时间。”
滕叫天看了有一个多小时,根本就没看明白,蒙透不透,扎不出骨,根本没办法看明白。
“我过几天再过来。”滕叫天说。
“嗯,滕先生,留下吃饭。”耶律丹绰说。
“谢谢耶律先生,不了。”
滕叫天开车离开,回纸铺,吃口饭,休息。
四点多起来,搭纸关铺,他出去。
出去给刘山街棺扎纸铺的贾业打电话。
他实在是不喜欢这个贾业,大小眼,一米四多的个儿,但是
贾业是棺扎,原来是打棺材的,后来改的扎纸,扎棺很厉害。
贾业说到西郊观巷哈达胡同。
滕叫天过去,贾业已经在哈达胡同的那个酒馆了。
“贾先生,来晚了。”滕叫天说。
“不,滕先生,我来早了。”贾业那大小眼,真是太气人了,还会动,滕叫天总是有一种想法,就是把他的那个小眼睛给抠下来。
点菜,喝酒。
滕叫天心想,毕竟是有求于人,不能装大。
“贾先生,最后在忙什么呢?”滕叫天问。
贾业说:“我也正想找滕先生,现在纸铺的生意你也知道,加了其它的阴活,也不怎么样,现在丧业垄断得太厉害了,我想找南北弄点活儿,可是南北没给我面子。”
“噢,是这样,那我说说。”滕叫天也是不得不应。
“那就辛苦滕先生了。”贾业笑着,敬酒。
喝酒,闲聊了一会儿,滕叫天说扎棺的事情。
“棺材我懂,我们家是打棺材的,后转了扎纸,所以还叫棺扎纸铺,有点怀念的意思。”贾业说。
“扎棺黑盖,白体,那是什么棺材?”滕叫天问。
贾业竟然一愣,那大小眼睛就乱动起来,动得滕叫天心里发慌,太难受了。
贾业的话,让滕叫天腿都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