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是带什么活儿。
滕叫天去了官扎那条街,站在那儿,看着官扎。
他觉得这里应该有点故事。
滕叫天没敢进去,怕再惹出来什么事情,他要把这儿熟悉了,宁小雨说,这儿的规矩也不少。
滕叫天背着手走着,看着,没有想到,那艳从对面过来了,滕叫天想躲,没躲开。
那艳走过来:“哟,滕先生,也有如此道行。”
“那先生取笑了。”滕叫天说。
看来走阴界的扎活人也真是不少。
“到官扎坐坐?”
那艳那语气就不是太对。
“我有点事儿。”滕叫天背着手走了。
滕叫天回头,那艳竟然还站在那儿看着他。
他往回去,去宁小雨的纸铺,进去,宁小雨在和一个人聊天。
“滕先生,这么快就转回来了?”宁小雨说。
“我怕惹什么事儿。”滕叫天坐下。
“一般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应该去滕扎看看。”宁小雨说。
滕叫天沉默了一下,背手出来,去了滕扎。
站在纸铺前,滕叫天看着那牌子,这就是滕扎的先祖。
那滕厚原坐在那儿喝茶,看到滕叫天就锁住了眉头。
“哟,你小子又来了。”滕厚原说。
“我过来看看滕先生。”滕叫天说。
“请坐。”滕厚原声音很大。
滕叫天进去,坐下,喝茶。
“滕先生,怎么能成为您的徒弟呢?”滕叫天问。
“看德行,滕扎以善为扎,以良为纸,人品不行,别的不谈,第二,就看扎活,不会点的,别来。”滕厚原说。
“我可以先试扎活儿。”滕叫天说。
“你小子到是不怕死,试一下。”滕厚原笑了起来。
进扎房,只有扎料,案台,并没有扎活儿。
滕叫天开扎,扎马,他只是刮了两根料,滕厚原就叫停,阴着脸,让他到出来。
上次滕叫天在这儿扎过活儿。
出来,喝茶,滕厚原就问了:
“你这刮活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这滕厚原又问,就像忘记了上次的事情一样。
滕叫天知道,滕家的刮料,有自己的手法,是特有的,没有人教,看也是看不会的。
滕叫天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说,他就是滕家的后人,恐怕要被抽嘴巴子。
“自学的。”滕叫天说。
“你说过,你是滕家的后人,姓滕。”滕厚原提起这个喳儿来了。
“我确实是姓滕。”滕叫天说。
“有点造化,我可以考虑。”滕厚原说。
滕厚原说完,就让滕叫天离开铺子,这个滕厚原有点奇怪。
滕叫天在街上转着,快两个小时后,去了宁扎,宁小雨带着出来,依然是宁小雨的那个活鱼阴阳盘。
宁小雨告诉滕叫天,别乱讲。
滕叫天回纸铺,看来他要慢慢的了解那阴界。
这个阴界的存在,不是幻像?这个无法断定。
幻扎的出现,在更早的时候,最初用于部落的战争,那个时候,东北人少地广,一个部落最少的就十几个人,抢人之战总是发生,后期有了幻扎,其实更多的用的是巫师。
巫师也是从东北起源的,那么幻扎也用在部落的战争上。
扎纸成兵,扎纸可行,可声。
扎纸成兵都是用在晚上。
这种幻扎,现在也是有,但是达不到那个程度,有一些扎术都失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