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坐在那儿生气,小嘴抿抿着。
“生什么气呀?我也没说什么?”滕叫天说。
“哥哥不说什么就好,喝一杯。”苏婉笑起来。
滕叫天把酒干了,他知道,这小塘还是少来,苏婉二十多岁,他四十多岁,真的不适合。
滕叫天离开小塘后,回纸铺。
半夜,有敲门声,滕叫天起来,有的时候,晚也会有人订活儿,死人的事情,就是这样。
他出来,打开
门,没有人,他坐在台阶上,点上烟,一会儿,三马一车,驱车而来,上面有棺材,后面跟着无数的人,那是自己扎的三马一车。
滕叫天的冷汗就下来了,干什么?
那个男人走在最前面,带着重孝,看到滕叫天,点了一下头,就过去了。
送丧的走远了,滕叫天坐在台阶上,还在看着。
这特么真是邪恶,从纸铺前过,也许是住在前面的某一个地方,可是有人敲门,这就是明显的告诉他,出来看,何意?
滕叫天回去睡觉,也是没睡好,早晨起来,搭纸人来了,开铺,收拾卫生。
滕叫天坐在前面喝茶。
九点多,肇启运来了,车停在纸铺前,滕叫天一愣,这个守陵人过来,恐怕是有事儿了。
肇启运如此帮着他,那就是叫天纸铺的先人,留下的德,至于是什么,滕叫天也不知道。
肇启运进来,滕叫天马上泡茶,让搭纸出去要酒菜,准备中午的饭菜。
“你扎了三马一车?”肇启东问。
滕叫天一愣,新县离这儿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他竟然知道了。
“接的一个活儿。”滕叫天说。
“你也是真敢接。”肇启东的话,让滕叫天一愣,什么意思?
“怎么了?”滕叫天问。
“出事了。”肇启东说。
这话让滕
叫天心突突的跳,当初他接这活的时候,就犹豫了,七万块钱,这活真是不好接了。
“什么事?”滕叫天问。
“什么事?等天黑,我带你去那个地方。”肇启运说。
到中午,喝酒,滕叫天就说了,阴界的事情,他想过去再看看。
“我和你说过了,没事就别去,那儿并不安全。”肇启运有些不痛快了。
“为什么?”滕叫天问。
“阴界和阳界还是有不同的,你有方法进去,但是你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的禁忌,我也不知道,费娟扎门而入,也不过是一种方法,禁忌也是不懂,也是极少进,费娟所用扎门的方法而入,也是为了赚钱,就是所谓的过阴问事。”肇启运说。
滕叫天点头:“我没事不会去的。”
滕叫天是这样说,他也是要考虑着,宁小雨在阴界有纸铺,他是不是也可以呢?
吃过饭,就休息。
起来天快黑了,煮了面吃,然后喝茶。
天彻底的黑透了,肇启运起身走,滕叫天跟着。
南城郊外的一块空地,这块地一直是空间的,十几年了,不知道原因。
肇启运站了一会儿,往里走。
滕叫天跟着,他不知道,带他到这儿来干什么。
走了有几十米,肇启运站住了,指了一下……
滕叫天一下就冒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