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吧,今天就住在这儿。”肇启运说。
“好。”滕叫天并没计划在这儿住。
喝酒,聊天,滕叫天也看明白了,这个肇启运如果能帮上他,肯定会帮着他的。
肇启运和自己的爷爷是生死之交,
具体的,肇启运也不想提,滕叫天便也不好开口问。
滕叫天说了班扎跑扎的事情。
三十六伶女,少了一个。
“除了这个,还发生什么事情了?”肇启运问。
“嗯,官扎,就是那家,丢了一个宫灯。”滕叫天说。
“这事,让我琢磨一下。”肇启运说。
滕叫天琢磨着,这个肇启动恐怕有点捻儿。
吃过饭,休息。
天黑起来,肇启运说,带滕叫天去陵上看看。
肇启运是守陵人,也是最后的守陵人了,他守着一个小陵,这小陵是一个妃子陵,这是极少见的,清代妃子是没有资格建陵的,但是这个妃子不同,慎容妃子墓。
慎容是靺鞨部落的后人,当年为努尔哈赤扫平其它部落,做也了极大的贡献,所以单独成陵。
这个陵墓在山半山腰,一个很大的平场,白玉围栏,台阶,上去,是妃子牌,刻着关于慎容的事情。
中轴开线,两侧是侧房十三六间,一侧十八间,供像。
前面就是二层的,扩开六十六米的妃子供室。
里面有慎容仿身造像,造像后面就是石棺,慎容就在里面。
肇启运说,祖辈守着。
这里保护的非常完好,也许是在山里的原因。
在陵墓转一个多小时后,回去,肇
启运带着滕叫天去了一家。
“我带个朋友,弄两个菜。”进屋肇启运说。
一个女人,五十左右岁,笑着,迎进屋,泡上茶,就去弄饭。
“肇师傅,慎容陵应该是有墓穴的吧?”滕叫天问。
“嗯,是有。”肇启运似乎不愿意谈这话题。
聊了一些其它的,菜就上来了,那个女人给倒上酒,要走。
“坐下,一起喝点儿。”肇启运说。
这个女人犹豫了一下,上炕,盘腿,倒酒。
“费娟,一个人,我们两上互相的照顾。”肇启运一下就把关系说明白了。
“费姐好。”滕中叫说。
“你应该叫费先生。”肇启运说。
滕叫天一听就明白了,这费娟也是扎活的人。
“我是村扎,就扎本村的活儿,手艺不好,村里人也不嫌弃我,糊个口,混个饭。”费娟说。
“费先生,您谦虚了。”滕叫天说。
肇启运是守陵人,先祖在清朝还在的时候,是拿俸禄的,但是消亡后,就没有了钱,肇家也是一直守着,无钱而守,守的是一种忠诚。
喝酒,闲聊,肇启运就说,费娟拿个活儿来。
费娟的活儿都在下屋,就是下房里。
费娟把活拿进来,摆到桌子上,滕叫天一下就跳起来了,惊出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