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喝酒。
“邓先生,这段时间干什么呢?”滕叫天问
。
“本来想找一个师父学扎活儿,可是现在是洗纸,各铺子都是十分的小心,也没有找到师父,听说滕先生请了搭纸,要不是我就到滕先生的纸铺学活儿,给口吃的就成。”邓刚说。
这邓刚学扎活的劲儿到是让滕叫天挺佩服的,可是他不敢请这样的人,有纸铺的人,到其它的纸铺,最少是一个纸客,关于不好相处。
“我那铺子是开着,但是不接扎了,现在就是支撑着。”滕叫天拒绝了。
“也好,等有机会的,我和一元纸铺的伊先生谈了几次,伊先生也是在犹豫,我就当一个纸客,不要工钱,就是学点活儿。”邓刚说。
“嗯,那挺好的,一元纸铺还算是挺安静的,叫天纸铺出了不少的事情,我也是担惊受怕的。”滕叫天说。
“一切都会过去的。”邓刚说。
这邓刚让滕叫天有点琢磨不明白,洗纸来了,不走,偏偏就往里搅。
苏婉进来了。
“滕先生好,邓先生好。”苏婉说完坐下了。
苏婉对邓刚并不熟悉,看来也就这几天联系上的,这个邓刚是无孔不入的主儿。
“哟,苏小姐认识滕先生?”邓刚说。
“噢,叫天纸铺的滕先生谁不认识?”苏婉说。
“也是,我有点愚蠢了。”邓刚说。
这个邓刚肯定是清楚的,带着他来这儿,也是有邓刚的目的的。
“邓先生,高纸呀?”苏婉问。
高纸,就是问在哪儿扎活儿。
“没找到地儿呢,一元纸铺的伊先生有意。”邓刚说。
“上次听人说起过邓先生,说在唐山有自己的纸铺,怎么就到东北来了呢?”苏婉问。
“东北是扎纸的起源之地,我最初并不以为怎么样,过来也是看看,学学扎活儿,也把扎纸精进一下,来了之后,真了不得,不愧是起源之地,我也是井底之蛙了。”这邓刚会说。
“那您学到了什么?”苏婉问。
“我在姚纸当了纸客,姚纸看着是厉害,其实……没学到活儿,到是学会了经营的一些手段,也算是有所得。”邓刚说。
“嗯,那也不错。”苏婉这是听纸,也是给滕叫天听的。
这个邓刚城府挺深,甘心当一个纸客,这样的人不简单,能高能低的人,不要轻易的招惹。
苏婉坐了半个小时就走了。
邓刚说:“离开姚纸的这段时间,我也是走了不少的纸铺,暗扎,私扎的,我都看过了,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滕叫天看着邓刚,什么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