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一点的时候,有人敲门,滕叫天开的门,黑白纸,一黑一白的站在外面,拎着拜礼。
“滕先生好。”黑纸说。
“二位请进。”腾叫天说。
请到后院,南北上菜后,就回了房间。
“滕先生,破费了。”白纸说。
“二位先生,请。”滕叫天举杯。
两个人干了,自己倒上。
“滕先生,我们两个分别在河之南,河之北,开了纸铺,后天开铺,赏脸。”黑纸说。
“一定,河之北为阳,那就是白纸,河之南为阴,那就是黑纸。”滕叫天说。
“到底是滕先生懂得规矩,数理。”白纸说。
“二位先生这个时候开纸,不太好吧?”滕叫天问。
他是想知道,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洗纸之时,开纸,也不避祸趋害,顶着洗纸而上。
“滕先生指点。”黑纸说。
这两个近六十岁的人,精明。
“都传说,洗纸开始了。”滕叫天说。
“确实是,但是我们纸铺刚开,连坐就谈不上了,那么我们不犯规矩,应该和我们扯不上关系。”白纸说。
“嗯,也对,这也确实是机会,洗纸后,会有很多扎纸消失。”滕叫天说。
“我们到是没有这样想,也是赶这口儿了,所以就开纸
了,混口饭吃,我们两个这么大年纪了,也不为别的了,喜欢这扎纸,也算是祖业再传承。”黑纸说。
这是滴水不漏,没一点毛病,这是不想漏口儿呀!
今天滕叫天知道,这是问不出来子午卯酉来了,也就不问了。
“两位先生,有时间给指点一二。”滕叫天心想,既然事不漏口,那就活儿上见见。
“那就今天吧!”白纸说。
滕叫天带着黑纸白纸进了扎房。
有几个活儿摆在那儿,是南北扎的。
就南北的活儿,缺少点灵性,基本功还是扎实的,几件是基本的活儿。
两个人看了一眼,黑纸说:“基础厚实,但是还不到位。”
滕叫天让他们等一会儿,进了小扎房,拿出了探纸丁人。
这探纸丁人败纸后,就放在那儿。
黑纸看了白纸一眼,两个人看着丁人。
半天,黑纸说:“探纸丁人,果然是好扎术。”
黑纸说的是扎术,如果说是扎活儿,那就是活儿,不是术。
“滕先生,果然是高扎,这个我们不便言纸。”就是说,不能说。
出来,接着喝酒,
滕叫天让他们看探纸,也是看看两个人怎么样,但是两个不言纸,不评论。
这事也没有再提,喝过酒,两
个人走了。
滕叫天也不去想这些乱事了,事情是一点一点的走着,看情况而定,现在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最后会怎么样。
滕叫天没有再出去,黑纸和白纸开纸,滕叫天带着南北去贺纸,带着礼物,扎行之间的贺纸,是送三扎,任意的。
滕叫天让南北拿了六朵扎花,黑白各三朵。
滕叫天没有想到,人还不少,他便没有露面,南北进去,送完出来,黑纸铺,黑底白字。
又去白纸铺,白底黑字,这两个人恐怕也是要闹点事情出来。
送完,滕叫天让南北回去,开铺,白天开铺,晚上闭铺,闭铺不撤幌。
滕叫天顺着街走,一个陌生的号,打进来,他犹豫一下接了。
“滕先生,我是小塘的苏婉,方便来一下吗?”
“谁?”腾叫天问。
“小塘的苏婉。”
“不认识。”滕叫天要挂电话。
“滕先生,我有事和您说,关于扎行的。”苏婉说。
滕叫天不认识苏婉。
滕叫天想了半天,还是答应了。
去小塘,服务员就带着去了